我才发现那屋子里堆满了食物,都已经腐烂发臭了,我给他做的那些吃的他其实一口都没吃,因为他早就死了。他也没有打我,一直是我自己在折磨我自己,就好像他的鬼魂一直纠缠着我,折磨着我一样。
后来我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在那里住了整整十三年,又在监狱里度过了迷茫的十年,然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了这里,在这里得到了彻底的精神洗涤,现在我已经可以很坦然地说出这段往事了,他不再是我的噩梦,希望你们也能像我一样,在这里找回最初的自己,找回真我的本质,摆脱一些烦扰。”
老太太的讲述结束了,在台下也传来了众人的掌声。
我看了下黄哥问:“她说的是真的吗?”
“真。”黄哥点头道。
我有些纳闷,又盯着老太太仔细看了下,确认了她身上并没有缠绕任何阴气,屋里其他人也没有阴气,转头再朝整个山寨里望去,也没发现任何邪祟之气。
“很怪。”我轻声道。
黄哥也点点头说:“确实很怪,我有点想进去继续听他们说话。”
“进哪啊?这个礼堂吗?你该不会是被洗脑了吧?”我皱起眉头拉住了黄哥的手腕。
黄哥的胳膊好像在抖,他回过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声音微颤地说:“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是之前想不来的那部分。”
“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了?因为这个地方的气场吗?”我一边问一边警惕地四下望着,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黄哥轻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就是有一种感觉,我觉得这里的人跟我很像。”
“这里的人?那些?就屋里这些吗?你的意思是说……”我看了看屋里打坐的那些,然后凑近黄哥的耳朵低声问:“这屋里的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不是真的人吗?”
“不是,我……哎,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反正……你先跟我进来,先进来,再坐一会。”说完,黄哥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用力拉着我再次进入了礼堂。
我一脸狐疑地盯着黄哥,感觉这地方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影响黄哥的心智。
是某种法阵的吗?
想到这,我轻轻抬手按在了护身凰符上,默默牵动三魂锁,用了引魂诀制造阴阳对冲的气场,然后使用灵道咒,完成了一次极快速的灵道进出。
周围的人都闭着眼睛,应该没有谁发现了我的这个小动作,而在进出灵道的瞬间,我也发现了这个诡异山寨里隐藏着的秘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