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解了,问他:“不去想办法保护老马吗?”
老头子轻轻一笑说:“你能做什么?”
“我……嗯……”我皱着眉,吭哧半天,没能说出个之乎者也来。
“老马的事情他自己会去处理,这些年他手底下养的也不是吃闲饭的,咱们能做的就是先顾好自己,尽量低调,不要惹事。别忘了,你已经十九岁了,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为开阵做准备,先撑过了20岁大关,然后再想其他的。用你们平常打游戏时候常说的一句话——先活着,活着才有输出。”老头子戳着我的脑门说道。
我笑着推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戳得有些小疼的脑袋,想想他的话,确实有道理。
还是先活着吧,先顾好我自己,再去想其他人。
一路顺利地回到了临山,我们没去墓地,而是直接回了榕树大院。
院里没出现什么状况,那个疤眼光头从始至终也没再出现过,估计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必要再来骚扰我们了。
在家里休整了几天,老头子就给我安排了新任务——出国,去接奶奶回家。
一说起这个,麻烦的事就又来了。
法圣教的那个人给的地址在东西伯利亚一个很偏僻的小村子,我查了下,貌似那地方还有特殊的方言,要过去接奶奶必须得找一个懂当地话的翻译才行。
这翻译,我能去哪找啊?
老头子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商量了一下,就只能朝谦哥求助,看看保密局里有没有。
在从老头子那边分析出了这次的事情可能是暗中的敌人针对保密局搞出来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为了私事找徐晓谦了,就怕这事也会成为把柄。
不过想归想,信息还是要发的。
等了足足两天,谦儿那边总算给我回了个语言:“哥们儿,我这边都忙疯了,才有空看了眼手机,信息都99+了!”
“我有个事想找你帮忙,有空时候再回就行。”我发信息过去。
谦儿秒回道:“现在就有空,你说吧,啥事。”
“我需要个翻译,会俄语的,还得会那边一个小村子的方言,这里有个地址,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找一下这方面的人。”信息发完,我又把我要去的地址一并给他发了过去。
等了一会,谦儿回信息道:“这还真有一个不错的人选,是我朋友,女生,说话挺有意思的。”
“女的啊?”我吃了一惊。
“对啊,女的,还给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叫丁一丁。”
“哈哈,这个名不错,你确定她不是根据表情包起的吗?”我笑着问道。
“别说,还真有可能。”开了句玩笑,徐晓谦又恢复严肃的语气问:“那我跟她联系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空?”
“好的,联系吧,麻烦你啦。”我应道。
“跟我还客气啥?咱啥关系?你就等信吧。”
谦儿的效率还是很高的,没到半天时间,一个国际长途就打过来了。我接起电话问了声“您好”,电话那头立刻回应了我一句嘎嘎亲切的问候:“你好啊,我是徐晓谦儿的朋友,我叫丁一丁。”
话的内容倒是没啥,主要是这口音,是非常地道且纯正的东北腔,听声音一想象,就一东北大姐。
我忍着笑着说:“你好你好,我叫常乐,过段时间要去一个叫奥米亚的村子,想请您帮忙做一下翻译。”
“我吱道,徐晓谦儿抖跟我说了,你啥前儿来?提前给我来个电话,咱俩定好见面的地方儿,我去接你,回头带你在俺们这边呲点好呲的,保曾给你遭待好。”
这大姐,这一口东北话,艾玛,听得我不行不行的,都要笑场了。
我赶紧道谢说:“那就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