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面面相觑,我也只能笑一笑了。
你说这是病吧,那确实也是,毕竟她真的是被邪气缠身。但这个病……好像也没啥坏处吧?最大的坏处大概就是她会没有朋友。
估计多半跟我想的一样,就是她家里谁弄的,这闲事还是不管为好。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就简单敷衍了几句,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随后的两天我一直在这岛上玩,见证了麻子和赵勋的海上婚礼,又洗劫了他的厨房,最后坐着他的私人小艇回了市区。
刘龙邀请我去他健身房看看,我想着难得出来一趟,也确实没什么要紧工作,于是就跟着一块过去,上下参观了一圈,又跟刘龙认认真真地对练了一番。
事实证明,刘龙那天跟我对打,多少沾了些鬼母的增益,如今擂台上对练,我虽然在技巧上还是不如他,各种挨揍,但最后还是能靠蛮力把刘龙给压制住了。
尽管胜了,但要学的技巧还是有很多的,于是我干脆跟老头子请了一个月的假,就在这边跟刘龙继续练。
可能是有了过去一年里的各种实战经验,这一个月我的进步可以说是神速了,中间推土机来过几次,被我轻轻松松摔趴下,又是锁喉绞,又是断头台,各种技巧把推土机打得连连拍地板认输。
刘龙甚至觉得我应该改行去做拳手,参加ufc职业比赛。
我笑着一摆手,心想我要去参加那个,不等上比赛,就先被家里的老头子打死了。
一个月的特训结束,眼看着6月将至,我要19岁了,距离开阵还有最后一年时间,不知为啥心里竟然有些紧张了。
回到临山老家,老头子也不催促我做什么准备,只是在日常做工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传统拳法的训练课。
当然了,拳法再怎么传统,也要加上代表性的挖眼掏裆——鸡眼流,实锤。
这天在家正给黄哥对练,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害我一走神,被黄哥一巴掌扇过来,把我打得两眼直冒星星。
我指黄哥的鼻子,连点了两下,然后捂着脸气哼哼去接电话。
一看,还是个陌生号码。
这他娘的是谁啊?
“喂?”我接起来没好气地问。
“嗯咳……”电话里先传来了一声轻咳,是个女声。
“你谁啊?打错了吧?”我继续没好气道。
“请问,您是常乐吗?”对方很是客气地问道,声音还挺温柔的。
抬手不打笑脸人嘛,她都这么客气了,那我也收敛了脾气,挂上了些笑意道:“对,你是?”
“我们见过的,在麻子的婚礼上,我叫朋月。”
“哦!那个凡尔……咳嗯,我知道你。”这人我印象可太深了,不过她说话貌似不是这个调调的,很强势一个人,“怎么了?症状更严重了?”
“嗯,最近情况很糟糕,我找了一些人,但是……哎,总之我们能见一面吧,我真的要疯了。”朋月声音痛苦地道。
“是出现什么身体状况了?失眠还是手脚不受控制?”我认真地问道。
“不是这些,比这更严重。”朋月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爸想让我做集团副总……”
“再见。”我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这人是来找茬的吧?
刚要走,电话又响了,号码还是刚才那个。
我翻了个白眼,接起就道:“别说你那些凡尔赛的事了,我已经听腻了,如果你身体上没出现什么不适,那就不用管。”
“有!我身体很不适,我已经连续两天没能睡好觉了,一睡觉就做梦,梦见钱没有了,得去赚钱,然后起来就发疯一样工作,拼命赚钱,累到快昏迷了,刚睡下去,就又做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