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了火气,我便心平气和地道:“不摆臭脸了,我纠结的这个点怎么说。”
“我如果跟你说,这个你得自己琢磨,你能不能过来揍我?”徐晓谦笑着说。
我翻了个白眼,攥了攥拳头说:“你可以试试。”
徐晓谦哈哈一笑,摆手道:“我可不敢试,要不咱们换个话题?”
“知难而退?”
“是迂回。”
靠!
“随便吧,你是这儿的老大。”我妥协了。
“那就说说赵博吧,你对他的死怎么看?”徐晓谦问。
“这个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的,他死有余辜,虽然对手下的人很好,但不代表他就是好人。一个疯子一年花12亿雇了一群人帮他杀人,那些受雇的人都觉得他是大好人,呵呵,就可笑。”我冷哼着道。
“呦,看来路上自己想通了。”谦儿笑着说。
“我压根也没觉得他不该死好吧?”我有些自鸣得意,但说完这话也紧张起来,就怕谦儿再把话题引回到常言道身上。
谦儿看了看我,笑着问:“你养过宠物吗?”
这问题有点突然,但让我松了口气。
“算是养过吧。”我点点头,脑海中出现了孙三生和黄哥的身影。
“平时会亲自照顾它们吗?”谦儿继续问。
“那当然了!”
饲料费可贵了呢!
“它们生病了,或者出其他状况的时候,你会觉得担心吗?”谦儿问。
“担心是肯定担心的,但也还好吧,主要我的宠物和一般意义上的宠物不太一样,它们可没那么脆弱,不过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会担心的。”我如实说道,反正谦儿懂。
“那么,我们做一个测试,你闭上眼睛,想象一下……”
“不想!它们都活得好好的,别弄那么晦气的。”我打断道。
“不晦气,就是让你想象一下,就假设它们压根不存在,试着想象一下。”徐晓谦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的劲头。
我很抗拒,但还是闭上了眼睛,试着去想象自己一个人回到临山,和老头子斗了几句嘴,就去树下雕刻符牌,制作法器咒器,到了吃饭的时候做了我和老头子的饭菜,需要出去办事了……
心情突然就糟糕了,有些压抑,虽然平时总是骂孙三生欠揍,总是嫌弃黄哥能吃,但如果突然让他们从我身边消失,我会受不了的。
“好了,快想象它们在你身边的时候吧,眉头皱得都能挤出水来了,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喜怒形于色,你在想什么真的太好猜了。”徐晓谦笑着说道。
“我才没愁眉苦脸呢!”我白了他一眼,但脑子却不受控地拼命去想黄哥和孙三生跟着我一起出去冒险的经历,嘴角都不自觉地翘起来了。
徐晓谦看着我笑了笑道:“可以了,今天的辅导就到这里了。”
“啊?这就完事了?”我吃惊道。
“对啊,你以为需要辅导很久吗?”谦儿问。
“起码不应该就这几分钟吧?”我道。
“不止,你可是在这屋里睡了整整两个小时,睡眠也是辅导的一部分。”谦儿道。
“哦,就判断一下我会不会失眠做噩梦吗?其实有时候也会做一些古怪的梦,不过都是跟周围的气场变化有关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道。
谦儿笑了笑道:“这就涉及一些技术层面的东西了,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那就七言八语好好给我解释一下。”我道。
“还七言八语,你可真能整新词儿。”谦儿笑了笑,接着便点头说:“好吧,既然都有非正式的开场了,那收尾也不用那么正式,我就直接告诉你,我对你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