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太多,就打了50个包子,坐到了老头子跟前旁听。
老头维持着一贯的清淡口味,随意吃了些,便随意地问道:“之前你们请来的那些人,他们最多坚持了几天?”
曹县长被问得有些尴尬,他假笑了几下,咧着嘴说:“那个……常大师果然是高人,一下就……”
“不用给我戴高帽了,如果愿意信任我,那就问你什么回答什么,绕来绕去的,大家都累,没必要。”老头子淡淡说道。
曹县长慢慢收起了笑容,点头道:“是……那个,其实就跟您说的一样,我一开始是对您有所保留了,想看看您的能耐,因为之前我请来的人名头都不小,结果最多的也只坚持了三天,要么疯要么傻,还有受重伤缺胳膊掉腿的,真的是很难搞。”
“那你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吗?有亲眼看过吗?”老头子接着问。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一般都是半夜出事,就很突然。只有一回有个人看见了,说是出来个很大的东西,但也就是一晃就没影了,根本看不清楚那东西是啥,然后请来的那位两条腿就都没了,齐刷刷的没了。”曹县长越说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笑容彻底消失了。
“你们没想过让警察解决问题吗?”老头子问。
“这个……”曹县长尬笑着挠了挠头道:“怎么说呢,这事也不是警察能解决的吧?倒是出事的人家也报警了,不过,虚事嘛,还得虚法子来处理。”
“虚事……这可不像一个一县之长该说的话。”老头子淡淡地望着曹县长,悠哉地喝了口豆浆。
曹县长也就是尬笑了一下,没再说啥,看样子还是对我们有所保留。
老头子也没再问了,吃完了他那份,不等我和黄哥吃饱就起身往外面走。
我赶紧让服务员把我和黄哥没吃完的打包,然后快速跑出来,跟着大部队坐车出发。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出了县城,大概走了一个小时,来到了一个村子。
村子规模不大,但是看起来很富足、雅静。虽然已经入冬了,但村里路边还是有人走动的,尤其在村里的一个小花园里,好多人围在一起,在车里就能看到大家在玩着麻将,打扑克,很是热闹。
车子就在村中路边停了,曹县长下了车,直接去临近的一户人家门口用力砸了几下门,高声喊道:“孙胜利,我是县长曹洪亮,出来开下门。”
又是熟悉的开场白,效果也很好,等了不一会,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头打开了院门,看了看曹县长,啥话没说。
曹县长也没打什么招呼,直接伸手拉着那老头的胳膊,带到我爷跟前介绍说:“这个人叫孙胜利,是受害人的父亲,你有啥问题就问他吧。”
我爷叹了口气,下了车过去先拉开曹县长的手,然后看了看孙胜利轻轻道了声“节哀”。
孙胜利看了眼我爷,长长叹了一口气,侧身朝屋里抬手示意了下。
我爷连忙摆手说:“不忙,你先简单说一下关于你儿子的事。”
“我儿子……哎……”孙胜利又是长叹一声,神情哀伤地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情,就那天晚上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听见外面有动静,好像着火了,我就出来看看,结果就看见我儿子倒在院里,肚子被……哎。”他说不下去了,又哀叹了一声,眼泪落了下来。
我一听这话,就想起之前姓柳的给我看过的照片了,估计这孙胜利的儿子就是其中一个死者。
我爷轻轻拍了拍孙胜利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朝院里看了一眼,问道:“就在这个院子里吗?”
“对。”孙胜利答道。
“我进院看一眼。”
“好。”孙胜利点点头,帮忙把大门完全推开。
我爷迈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