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哥走出了老公园古玩市场,龙吉的经文咒语也传好了,他还用文字进行了说明,让我放两遍,最好选择在午夜12点,说那个时间用这段经文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又回了句谢谢,还给他发了8块8毛8的红包。
换回来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虽然老头子并没把这个猞猁牌子里的邪灵当回事,但我还是谨慎地检查了一下手机里存着的几段咒语录音,有那个宁空和尚的,还有常言道的,感觉应该能行了。
能行……吧?
“你是不是没把握呀?”黄哥背着手在旁边问我。
“不是很确定,鬼,我不擅长。”我实话实说道。
“猞猁,确实很难搞,不过只是小崽子,也不太难,你看孙三生被折磨了一宿,不也就那样嘛,被缠上了最坏的结果就是秃头而已。”黄哥不以为然地道。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刚推的和尚头,不禁一撇嘴。
不行,虽然我平时也不怎么在意形象问题,但变秃这事……不行,要慎重才行。
于是我赶紧拿起电话,想给宁空打个电话,但想想这家伙的出场费,还是算了,我才从三胖子那收一万,找宁空肯定得倒搭。
要说不在乎钱的……那必然是,嘿嘿嘿。
打定主意,我便拨打了常言道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接起来了,里面传来的却不是常言道的声音,而是个女的。
她乐滋滋地问:“你找道道吗?他在洗澡,有事跟我说也行。”
我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可能富家公子哥都好这一口吧。
轻轻咳了一声,我用低沉的嗓音说:“那麻烦你转告他一下,就说常乐找他有事,专业上的事。”
“哦,他爸找他呀?”那女的立刻严肃了起来。
呃……我忘记他爸也叫常乐了。
“不是他爸,是另一个常乐,你跟他说一下他就懂了。”我说。
“哦,好的,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没了,谢谢。”说完我就赶紧挂了电话,不知道为啥竟还紧张起来了。
黄哥在旁边盯着我一直看,歪着脖子挠挠头,问:“你脸红什么?”
“我……我脸红了吗?”我下意识地摸了下脸,还真挺烫的。
“红了,不过你本来就黑,也看不太出来。”黄哥拖着下巴点着头道。
“因为我压根也没脸红!”说完我就把电话一收,大步走向路边的共享小电动。
黄哥在后面蹦跶着,不依不饶道:“你撒谎了,这个很明显,你就是脸红了。”
“我!没!有!”
“你!有!”
“你是不是不想吃烤面筋了?”
“对,不想吃了,我要吃肉!”
“两个鸡腿,能封住你的嘴吗?”我妥协了。
“再加上个卤蛋,算了,口感不好。我要脱骨鸭爪,要川香麻辣味的,要变态辣!”
“你赢了,变态辣!”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道不是说要消沉很久的吗?咋这么快就适应了,我的钱包还能撑多久,这好像是个问题了!
不知为啥,我心里竟第一次萌生出了迫切需要工作的念头。
果然,孩子不好养啊!
骑上小电动,驮着黄哥飞奔到橙花朵朵店门口,刚还了车,电话就适时响了起来。
是常言道。
我特意轻了一下嗓子,接起来试探着说了声:“喂?”
“什么事?”电话里这回是常言道的声音了。
我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压着嗓子了,正常声音问他:“你在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