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子狂舔的那个青……不是,秦琴,她就像疯子一样冲进了院子,一眼看见了我手里的黑狗屎牌子,便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但也只走了两步,人就眼睛一翻,两腿一软,直朝着地上摔去。
我赶紧跑过去扶了她一下,这才没让她的脸直接摔到地上,不过她的膝盖还是被擦破了皮。
“这邪灵也不行啊,墓葬土都顶不住。”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这个青青搀扶到藤椅上面。
她并没有晕过去,只是身体的力气一下子被院子里铺着墓葬土给抽空了,在椅子上刚躺下没一会,她就清醒过来了,眨巴着眼睛诧异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又感觉到膝盖疼了,疼得她直咧嘴。
我让黄哥在这边看着,我自己则进了屋,拿了医药箱出来,帮这位青……秦琴,先把腿上的伤口清洗包扎一下。
秦琴狐疑地看着我,似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啥好,最后就只是皱着眉保持着沉默,但目光却还是朝那块放在茶桌上的黑狗屎邪法牌上瞄。
我把伤口包好了,就拽了个藤椅坐在她对面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不是说腿,是你的……”
我指着指脑袋。
她愣了一下,目光移向我,却好像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也不需要她回答,就自顾自地拿起黑狗屎邪法牌问她:“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
“我……我一个朋友送我的。”她有些结巴地说道,目光死死被这邪法牌给抓住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中邪了,被鬼缠身了?”我继续问道。
她身体一僵,看了我一眼,犹豫着点了点头。
哈,这鬼,还真是厉害!
我不禁佩服,于是继续问:“所以你宁可死,也要跟这个鬼在一起是吗?”
“我没想死,跟你说不明白,你把东西还给我!”她突然激动起来。
“你不想死你买什么花圈挖什么坟坑?”我问。
“什么花圈?”她诧异地问道,满眼不解。
“你忘了吗?在公司里,花圈直接送到你公司了,你还去后山林子里给自己挖了个坑。”我说。
她皱着眉似乎很努力去回忆了,但还是想不起来,一个劲冲我摇头。
我把嘴一撇,轻叹道:“看来这鬼是把你迷得不清啊,得给你扎两针才行。”
她一听要扎针,立刻紧张地向后躲。
“你中邪了,我得帮你驱邪。”我试着向她解释。
但她却使劲摇头,然后起身就要伸手去抢黑狗屎邪牌。
我赶紧拿着牌子跑到了院子正当中,两脚都踩在墓地土上。
她向前追了两步,却被墓地土阻挡着不敢再靠前。
“看来好说好商量是不行了,哥,拿我的刀来。”说完,我快步到了院门口,伸手把大门先给关上。
同时,黄哥小旋风一样冲进了屋里,不一会就把我的锈刀拿出来了。
秦琴明显害怕了,更准确来说,应该是缠着她的那个鬼东西在给她暗示。她退后两步,看了眼榕树后面的院墙,转身就想跑。
但她怎么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我就像个大魔王,一阵风地追上去,一刀劈在她后脑勺上。
刀下的不重,只是轻轻蹭了一下,她就尖叫着再次摔倒,这次是彻底晕了。
我把刀直接压在她身上,然后在装备包里拿出了针盒,取了6根半尺银针。
这种大针用来驱邪泻法是最管用的,又因为她是女的,有些穴位扎起来不太方便,所以针不用扎满,只在鬼门十三针里选六针就行,趁着她昏过去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害怕,一泻了事。
因为锈刀压在她身上,邪气肯定朝着肢端,也就是手脚的方向逃,所以我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