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黄哥的小手指上,把一旁的赵婷嫌弃得直往后面躲——比起她弟弟目前的状况,她似乎更在意自己身上有没有被黄哥的耳屎给弄脏。
她躲闪的时候也没有靠近病床,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躲去,一不小心手碰到了身后的茶桌边缘。她立刻从手包里拿出个小喷剂,对着手上一顿喷,回头又去喷茶桌,也不知道是有洁癖,还是害怕自己会传染上寄生虫。
病床上的赵佑完全没有注意到赵婷的举动,目光依旧落在徐晓谦身上。
“我做的贷款业务都是合规合法的!”赵佑吼道。
“我又没说你的贷款业务怎么样,其实我也不关心你到底明里暗里在搞些什么,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和黄珏之间的关系,也许从你们的关系,可以让我们更快找到给你下蛊的人。难道你不想得救了,不想活了?”徐晓谦问道。
赵佑眉头深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说摆手道:“我根本不认识黄珏,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发什么疯,非要纠结这些根本没有的事,你们要是不行就直接说,我好去找其他专家,别耽误了我的治疗时间!”
“所以你就是死活不肯说呗?”徐晓谦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赵佑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赵婷一脸迷茫地问:“弟,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刚才说的都说什么意思?”
“跟你无关,你也别假惺惺装关心了,我刚得病你就知道了,等了这么长时间才来,你还真是关心你亲弟弟。”赵佑眼里满是不屑,说话也是阴阳怪气。
赵婷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了,起身道:“哼,你当我愿意来呀,想死就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别连累其他人!”说完,赵婷踩着跟天高,嘎登嘎登地转身出去了。
“用不着你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赵佑对着他姐的背影喊了一嗓子,等病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了,他的神色顿时暗淡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整个人就像缺水的小草,蔫巴了。
“所以,你就想这么等死了?”徐晓谦放缓语气问。
赵佑没抬头,就这么耷拉着脑袋哼笑了两声。
“你说实话,我们还能想办法救你,如果你这么不配合,你也就只有一个月的命了。”徐晓谦继续劝道。
赵佑冷笑一声,继续保持沉默。
“你在替其他人打掩护吗?”徐晓谦问。
赵佑不吱声。
“是你姐夫郑辰光吧?”
赵佑依旧沉默。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走私?间谍?还是……”
“你们很烦,都滚!赶紧给我滚出去!”赵佑吼了一嗓子,抓起被子往床上一躺,把自己蒙成了一个蛹。
与此同时,外面的保镖破门而入,对着我们伸手就抓。
徐晓谦想把桌上的记事本拿走,但上午对赵佑贴身保护的那两个保镖动作更快,一个先下手把记事本抢过去,另一个则抓住徐晓谦往门外推。
我是想反抗一下的,但徐晓谦却冲我摇头,我也就任由这些保镖把我们推搡出了病房,又一路被他们押进了电梯。
到了1楼,一同进电梯的几个保镖把我们三个推出来,随后电梯门一关,他们又回去了。
我不爽地撇撇嘴,转头对徐晓谦道:“你还真能忍,就那几个烂番薯臭鸟蛋,我现在随便就能搞定。”
“你搞定他们有啥用?不过就是工具人而已,这批没了还有下一批,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赵佑什么都不说,虽然这证明咱们找对方向了,但也打草惊蛇了。”
“所以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呢?一个公司司机,一个长途货运司机,一个渔民,就他们几个人能干什么?走私贩毒吗?”我道。
“走私贩毒的目的是什么?”徐晓谦看向我问。
“赚钱呗。”我说。
徐晓谦点点头,继续道:“很多人是靠违法生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