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一声抱着土狗就在后面追。
猫顺着墙头右拐跑进了里面的房群里。
墙和房群中间没有任何路,我只得先把土狗放到墙上,自己在后退助跑向上爬。顺利翻上墙头。
再去找那黑猫,发现它已经轻巧窜上了楼顶。
七王爷在下面低声喊着:“大师,我们怎么办啊?”
“你们也上来!”我眼睛盯着黑猫说。
“但是我们上不去啊,这墙起码有三米高,我们还拿着设备呢!要不,您给我们开个实时定位?”七王爷在下面说道。
“真麻烦,你们自己绕路吧,狗先放你那儿。”我回头把土狗放下去交给于晨,转身两脚踩上墙头,继续追着那只黑猫往房顶爬。
这小矮楼就两层,和临山那边的老房子差不多,小时候我没事经常爬墙上房,动作熟练得很。
但不管我再如何熟练,也不可能比猫轻盈敏捷。
那只黑猫闲庭信步地窜房顶、爬墙头、逛别人家烟囱仿佛在走自家的后院。它速度不快,我却爬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每当快接近它时,它就灵巧地又跑到距离我十几二十米的地方,在高处蹲坐下来看着我,像是在嘲笑愚蠢的人类。
站在高处能看见七王爷和于晨在绕路往我这边赶,等他们来到我上一个落脚点的时候,我已经跟着黑猫爬上了另一个墙头。
一路追了几趟房,黑猫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瞪眼看了看我,接着跳下墙头从一户人家开着的窗户钻进了屋子。
那是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门口立着个“中医推拿”的牌匾。
开眼看了下,发现整个屋里都是墨黑一片,只能看到一对眼睛,就像于晨去陆之瑶家那次一样。
收回视线,我也跳下高墙绕到了推拿馆的房门口。
我记着白晓梅对我的叮嘱,所以没急着敲门,而是拿出手机给七王爷发了个定位。等了几分钟,七王爷和于晨终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
他俩好像累蒙了,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衣服都跟水洗过一样。
我皱眉看着他俩问:“至于这么累吗?”
“大师,就说您别总拿您的标准来要求我们这些普通人,您会轻功我们可不行,这一路跑过来,腿都要累断了。”七王爷咧着嘴抱怨道。
“你们就是缺乏锻炼。”我哼笑着说道。
从于晨怀里接过土狗,我就去轻轻敲响了推拿馆的房门。
屋里是亮着灯的,应该有人在。
只等了一小会儿,一个胖到几乎可以把整个门都堵住的中年女人直接开了门。她打量了我们三个一眼,手里抓着瓜子一边磕一边说:“我们这儿是正经推拿店,没你们要找的那种服务。”
“我们是追着一只黑猫过来的,它很危险。”我说。
“你说我们家警长啊?”旁女人问道。
我被她问得一愣,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倒是七王爷凑过来笑嘻嘻地点头说:“对,就是您家的黑猫警长,它在屋里吗?”
胖女人顿时把脸一沉,巨大的身体使劲往门框上面一靠,瞪着我们三个没好气地说:“盯着我们家警长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啊,吃猫肉我管不着,但是别打我们家警长的主意,我老公是练过柔道,捏死你们三个小鸡子跟玩一样!”
“我看都不用您老公出手,您就足够把我们三个捏死了。”七王爷嬉皮笑脸地说道,随后又表情严肃起来说:“但您误会了,我们是《都市帮帮忙》节目组的,最近有市民打电话说有好多野猫晚上攻击人,我们就跟踪采访。您看看我同事身上这些伤,这都是猫给挠的,今天刚打了疫苗。这不嘛,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也为了咱们市老百姓的安全,我们连夜追查走访,发现一只野猫就一直跟着,结果它进了您家里就过来敲门了,实在是怕您受伤。”
胖女人盯着七王爷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