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强硬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李安民在杀人,已经有六个游客被他害死了!”我冲他吼道。
光头心虚地转着眼珠子,结结巴巴地嘟囔说:“那……那也不行,我们不需要外人。”
我是真想不通这光头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因为有了这些土偶的守护,所以这些岛民有恃无恐吗?
如果真的不怕,他们为什么下午的时候要去祭拜,而且祭拜的时候一个个又惊恐万状的。
这里面显然有问题,有大问题。
我转身走到一个土偶跟前,用力将一把生锈卷刃的长柄战刀拽了下来,回到光头面前问他:“你知道这把刀是干什么用的吗?”
光头皱着眉,先是摇头后又点头说:“镇……镇邪!”
“那你觉得就靠几个土人、几把破刀,能挡住李安民吗?”我继续问他。
光头有些含糊,皱着眉眼神左右游移着,最后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似的说:“他们唆……能挡……”
“他们?”我听到了想听了就追问说:“他们是谁?鼎丰的人吗?”
光头身体一震,连忙闭嘴不说了。
陈涛和我对了下眼神,显然涛哥也发现问题所在了。
前两次试探,这个光头就是个顺杆爬的猴子,如果事情无关紧要他就会立刻顺着我递过去的话头往上爬,但现在他却突然选择了闭口不语。
所以事实就再明显不过了,这些土偶屏障并不是岛上人自己弄的,而是鼎丰公司的人在这里安置的。
鼎丰是在保护这些岛上的原住民。
但问题也出在这里,看光头的反应他明显很相信鼎丰,可韩雪峰、钱静波却都让我低调,好像驱邪就是必须要背着岛上的人才能进行一样。
矛盾的点实在太多了,我根本理不清思路。
陈涛见我不再开口,就接着问那光头说:“李安民的房子是谁拆的?”
“不四我……”光头含糊地回答道。
“也不是鼎丰拆的,对吧?”陈涛又问。
光头愣了一下,闭着嘴不出声。
“不是你,也不是鼎丰,难道是岛上其他人干的?”我插话问道。
光头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最后赌气似的喊道:“对!就四其他人做的,那些人都已经死了,都四李安民的诅咒!”
“到底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说了。”陈涛命令道。
光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紧紧把嘴巴闭上了,态度坚决地瞪着眼好像下定决心不会再说任何一句一样。
我想故意挑衅他,就伸手去拿他腰间挂着那把刀。
光头很抗拒地扭身一躲,虽然躲开了我的手,却被陈涛伸手过去将那把刀直接抽了出来。
在刀出鞘的一瞬,刀身反射出一道刺眼的金光,那竟然是一把造型扁短的金刀,刀身上好像还刻着两排文字符号。
“够沉的。”陈涛掂量着手里的金刀说道。
光头很着急,回手一把将金刀抢回来放回刀鞘里,瞪着眼恶狠狠地说:“里们是警擦也不愣随便抢人东西,信不信我去……我去告里们?”
我哼笑一声,抬手指向岛南海岸的方向说:“涛哥,带他去海边神像那儿。”
一听到这话,光头身体猛一激灵,两手更是紧紧抱着他那把金刀。
陈涛也不多话,捏着光头的后脖子就往海滩巨石的方向走。
光头一路扯着嗓子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但周围根本没人,他叫了几声发现没用就两脚不停蹬地反抗,只不过任何反抗在陈涛面前都起不到任何作用,毕竟是能徒手顶住蛮牛的男人。
我拎着生锈的破旧战刀,跟在陈涛身后一路来到环岛公路转弯处。
可以看见海岸上的巨石像了,光头好像反而不害怕了,脚也不乱蹬了,嘴角甚至向上翘着露出一脸从容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