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位就很高,那其他人想要解降真的难比登天。
但这种事情内行明白,外行就未必明白了。
回家的路上,我试着想象了一下当年的情景:
我爷就像我一样,被老马安排帮忙顾友顺调查降头术有关的案子,最后马上要抓人的时候,顾友顺中了腐首降,如果解不开降头,他的脑袋就会烂光。
我爷是专门找来应对降头术的专家,大家自然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觉得他是大师,肯定能解这个降头。
可结果我爷没找到办法,顾友顺死在了林哲的怀里。
我爷说他尽力了,但林哲不信,他觉得一个研究玄学咒术降头术蛊术的大师,怎么可能解不开一个腐首降,分明就是我爷见死不救。
我爷问心无愧,但林哲却对顾友顺的死耿耿于怀,所以当20年后再次提到顾友顺的时候,我爷才会和林哲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
回到老宅的时候,我发现家里两袋外卖都不见了。
我爷说,他出发的时候县公安局就来人把外卖拿走当证物了,连同我带回来的那个给刘茜解蛊剩下的封口泥巴碗也给拿走了。
我觉得这样也好,后面的事就让林哲他们去弄吧,我也落个清闲。
晚上随便在家煮了个面条,清洗了一下胳膊、腿上的擦伤,简单涂了药,我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再睁眼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果然还是在临山睡着舒服。
吃早饭的时候,老头子催我赶紧吃完赶紧回市里继续练功,不能偷懒。
我嘴里含糊答应,脑袋里突然想起昨晚揍吴昊天的时候他一直说我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有点担心,因为想到老头子之前警告过我,不要招惹同行,例子就是齐先生家的玄武堂。
快速吃光了碗里的皮蛋粥,我就问我爷:“你知道景泰是谁吗?”
“景泰?”我爷回问了一句。
我点头说:“昨天给我下蛊的那个人,他威胁我,说只要我不把他打死,他早晚要下蛊折磨得我生不如死,还说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说的就是景泰。”
“哦,没听说过,反正不用担心。”老头子不当回事地摆了摆手。
我感觉他这态度不对劲,就追问说:“你之前不是还警告我别招惹同行吗?怎么现在又这个态度了?”
我爷愣了下,急忙满脸严肃地改口说:“你不提醒我差点给忘了!告诉你小子,以后别老招惹这帮玩蛊术玩降头术的,你是不怕了,你爸妈你弟弟怎么办?将来你结婚有了孩子,你老婆孩子怎么办?做事之前先想清楚后果!”
我紧紧皱着眉头,担心地问:“爷,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你才痴呆呢小王八羔子!”老头子生气地把擦桌子的抹布朝我扔了过来。
我侧头一躲,伸手抓住了抹布,继续认真地对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去检查一下,你看你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让我别惹事,我惹了事又说没事,所以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哪来那么多废话?”老头子暴躁起来了,起身拍桌子下命令说:“赶紧吃完去刷碗,收拾好了赶紧坐车回市里,就一年的时间给你练搏击,别没事总往家里跑!”
“是是是。”我敷衍地回了三声,起身开始收拾餐桌。
中午,我坐上了返回云港的长途客车。
我的位置还是在客车后面的角落,只是这次我没着急闭眼睛,而是观察着每一个坐在车里的乘客,也害怕吴昊天还有余党,偷摸给我下蛊下咒。
客车上人不多,出发的时候还有大半的座位没有人。
我盯着车上十几个客人看了一会,确定这些人里没什么可疑分子,我的眼睛就有点睁不开了。
客车晃晃悠悠十分催眠,刚出县公路我就把头靠在车窗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