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脸嫌弃。
“咋地?要不来一份女主播跳舞表演?”
老头子嘴角一抽,急忙咧嘴笑说:“就是水煮鱼九杂汤,你坐堂屋等着吧。”
说完,老头子又急匆匆钻回里屋,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平时根本不怎么穿的长衫。
我心里偷笑,但表面上却一脸淡定,起了个非常认真的话题说:“我今天在市里遇到个很奇怪的警察,他给我下蛊,说是就为了试探我,这到底算什么情况?”
老头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正色回答说:“这个事情嘛,有可能跟你没有关系,主要是我的原因。年轻的时候嘛,多少还是做过一些稍微过分些的事情,可能有不少人到现在还憋着一股劲想针对我,但是又不敢直接对我下手,所以就爱打你们的主意。”
“也包括警察?”我问。
“包括啊,各行各业的都有,人活一世,免不了得罪人嘛。”老头子笑嘻嘻地说。
“得罪人也不至于各行各业的全都得罪一遍吧?你年轻的时候到底干过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年少轻狂嘛,就跟你这时候一样。”
我一听这话急忙摆手说:“可别把我说成你!起码我没兴趣跟女主播一起跳舞还脱衣服!”
“你现在还小,等再大几岁你就明白了。”老头子嬉皮笑脸道。
我不屑地“切”了一声,就继续问他:“你认识一个叫林哲的人吗?他现在是市里反邪教的科长。”
老头子摇摇头说:“没听说过,这人多大岁数?”
“大概40岁左右吧。”我说。
“那肯定不认识了,你要是很在意这事,等回市里的时候你去常安那问问,他有可能知道。”老头子认真地建议说。
我没得到想要的答复,不过能让老头子认认真真听我说话又认认真真地回答,这趟长途客车也算是没白坐。
在堂屋坐着闲聊了半个多钟头,院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这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肚子早饿得咕噜咕噜叫了,所以刚听见一声敲门我就飞快地跑去开门。
外卖小哥穿着橙黄色的功夫夹克,摩托车头盔上还有两个小兔耳朵。
他把两个超大号的餐袋递给我,还礼貌地说了声:“祝您用餐愉快。”
我急忙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小跑着回到堂屋,就在待客的八仙桌上拆封准备开吃。
老头子估计是想找回当爷爷的威严,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别那么着急,先去洗手,吃之前……”
话刚说一半,老头子突然眼神一变。
我瞬间意识到不对劲,急忙离开八仙桌,后退几步开眼看了看桌上的两个外卖袋子。
里面竟然有灰亮色的影子!
“操!”我骂了一句转头就往院门口跑。
我的电动摩托就在门边停着,跨上去出了院子,右手一拧到底,摩托车猛地向前窜了出去。
刚出了胡同口,我一眼就看见刚才那个兔耳朵头盔,二话不说骑车就往那人身上撞。
那个兔耳朵像是听见了车声,回头看了一眼。
就在他回头的同时,我的摩托车前轮已经撞在他腿上了。
他侧身躲了一下,还使劲一抓我的车把。
因为速度太快,摩托车瞬间失控,直接横着摔倒,又在地上向前滑出了十几米。
我被摔得够呛,胳膊、腿全都火烧火燎地疼。
我忍着疼爬起来回头看,发现头盔已经扔在地上了,外卖夹克也丢在不远处,顺着方向往前看,就见一个穿黑色背心的身影在一瘸一拐地跑。
这时候,路对面过来一个骑摩托的,他看见黑背心就喊:“你怎么把我东西扔地上了?”
我一看就更明白了,那个黑背心是要了外卖小哥的衣服过来给我下蛊报复的。
黑背心回头看了我一眼,再一回头就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