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站起身,开心笑道:“甜妈不在家,我就自由了啊。”
她的裙子是深v领口,饱满丰润的胸似乎呼之欲出。她显然担心自己走光,因此在给许一山倒酒的时候,她微微倾下来身子,却将一只手遮在胸口。
即便如此,许一山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她衣服里浑圆的奶。
四十多岁的屈玲,身材保养得不亚于三十来岁的少妇。她套在身上的薄薄裙装,能看出来她小腹上没有丝毫赘肉。平坦得犹如一片广袤的草原。
她的皮肤显得非常有弹性,细腻而柔美。
她一坐下来,便会将长裙撩到大腿上去,将她一双如玉雕一样的腿,裸露在许一山面前。
许一山不敢去偷看,正襟危坐着,不苟言笑。
他突然想起来,好像官场中的女性都会保养一样。比如奚美丽,比如白玉,比如杜婉秋和邓晓芳,以及眼前的屈玲。不管她们有不有丈夫,她们都生长得就像一朵朵绽放的花朵。
她们尽管在年龄上失去了优势,可是她们身上却有寻常女人不具备的独特气质。如果将她们与一帮青春年少的姑娘比较,她们反而更能吸引男人。在她们身上,一股成熟的美,就像一剂春药一样,能让男人欲罢不休。
女人的成熟美是蚀骨的美。她们的成熟,掩盖了她们年龄上的缺陷,却更能让男人痴迷。
“喝。”屈玲端起酒杯,豪爽地冲着许一山笑。
此刻的她,似乎解开了束缚一样,无拘无束地放松着自己。
她不停地给许一山倒酒,到后来她已经忘记用手去遮掩她的胸口了,以至于她每次微微倾身下来的时候,许一山都能瞥见她秀美的山峰。
她显然知道许一山在偷看,却装作浑然不觉一样。这种难堪的默契,在他们偶尔对视的时候,两人都会微微一笑,各自羞红了脸。
桌上的菜没动多少,两瓶酒却喝得差不多了。
屈玲明显有了醉意,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许一山,突然说道:“你刚才不让我把故事说完,我现在告诉你故事的结尾吧。当一个男人想办法将自己老婆灌醉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的时候,这种男人是不是要千刀万剐?”
“该!”许一山脱口而出道。
“所以我说,你们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屈玲斜着眼看着许一山笑,“当然,我们女人也不见得都是贞洁烈女。你知道吗?杜婉秋爱你,邓晓芳也喜欢你。许一山,你是不是长了花啊?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你呀?”
许一山愕然问:“长什么花?”
屈玲捂着嘴巴笑了,她羞涩不已道:“男人之花呀,要是有机会,我真想看看你是不是长了花。”
许一山尴尬道:“男人只长着树,哪会长花啊。”
屈玲笑得更厉害了,几乎花枝乱颤。她眼光落在许一山的裤子上,含混不清地嘟囔,“长不长花,你脱了裤子让我检查就知道了啊。”
许一山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抓住了自己的裤头。
他的动作让屈玲更乐了,她凑过来头低声说道:“许一山,你还怕我吃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