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其独子,此子自小体弱多病,传闻是在母胎之时就受人暗算,他母亲生下他不久之后也一病不起,过得月余也亡故。可叹这种族岛主一脉只余下父子两人,岛主怕孩子不好养活,特意取了狗儿这个贱名。突然听到狗儿出事,岛主内心焦急,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岛主,莫急,听小老儿说完,少岛主不见了就与小猴子这几个臭小子有关。”康伯知道岛主心急难忍,忧心独子,说话也快了一些。
“我们把小岛都找遍了,也没见找孩子们,有人提了一句,难道他们去了‘断崖’禁地”
“莫非这些孩子真去了?”岛主一听更急了,那禁地就是自己所封,当年自己亲弟就是在此丧命,如何能不心急。
一听这禁地,大家也就明白了,不是什么平常之地。整个小岛,西南高耸,东北低洼。特别是西边有一出悬崖靠海,突出的崖角像是被人生生用剑斩断一般,此崖角高悬海面,底下是暗流涌动,水流湍急。如不小心从此跌落下海,几无生还可能,所以岛上居民从禁地山脚处就立了警示牌,任何人不得入内,大人也时常告诫过孩子不可贪玩擅闯禁地。
康伯点点头,示意岛主所猜不错。
“小老儿我一听慌了,大伙一起赶忙到了断崖山脚下,果然见这几个浑小子在那哭哭啼啼,。只是刚找到他们时,说不上一句囫囵话。安抚了许久才问清缘由。哎,后续的内情还是让这个崽子说吧”
说完康伯把孙子小猴儿推了出来。“小猴子,你先别哭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岛主,不可隐瞒什么。”
小猴子见岛主急切的目光望着自己,想着瞒不住,就边哭边说了起来。
“岛...岛主,我说了你们可别揍我,呜呜,都怪我们一时贪玩,害了狗儿,呜呜。本来今天我们一起在‘巨石台’玩耍,狗儿也在旁边看着,一直想一起玩。我们几个都笑他,说走路都喘个不停,还想玩水游泳,不如早点回家撒尿和泥。狗儿一听这话就急了,说知道个地方,比‘巨石台’好玩许多,只是怕我们不敢一起去。”
“那小子说的地方不会是断崖禁地吧?”重磐急忙接问道。
“嗯。”小猴子知道闯了大祸,不敢看着岛主,低下头弱弱的回了一句。
“断崖山脚都已被我封了路障,寻常大人都过不去,你们如何上去的?”
“狗儿寻了一条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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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的密道,可以直通崖顶。”小猴子也不敢隐瞒,就实话实说了。
重磐心里一惊,这小子是咋知道的,这条密道只有自己走过,难道是那小子偷偷尾随发现了?现在孩子都下落不明,也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
“后来如何,你接着说?”
“开始我们也不敢上去,但狗儿一直说我们是胆小鬼,临了退缩。我们几个奈不住他激将,就壮着胆子随他进了密道,到了崖上我们都害怕得要死,不敢去到断崖角。可狗儿却说他一点不怕,他比我们强上许多,结果......”
“结果怎么了?”重磐急问道。
“狗儿他,一阵海风一吹没站就掉到海里去了。呜呜....”
“什么?”虽然有所预感,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重磐还是身躯一颤,险些站不稳。这孩子是发妻临终托付,也是自己的今后唯一的念想,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怕是自己也不能独活了,九泉之下如何有脸见爱妻。稍稍稳住思绪,重磐也明白现在不是感伤之际,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断崖边查看情况。
“平安,你速度回议事堂敲响族内警锣,召集族人把狗儿出事的消息告知他们,与他们一起找寻狗儿的下落,我先走一步去断崖看看情况。”
“康伯,烦请您转告各位村民,能出船的都到崖下海面附近帮忙寻找,稍后必有重谢。”
“岛主大可放心,小老儿来之前已通知打渔回来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