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添翼。
所以，先前让他考教，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又拿顾知寒的药方，试探他对凤氏的态度，再让他跟徐张两位太医进行接触......
这一切，不过是想要看看，他值不值得被留下来。
现如今的试探结果，她倒很是满意。
“白老伯，您先跟我说一句实话，您如今对凤氏怎么看？”苏九不答反问道。
白老头的眼睛骤然瞪圆，冷冷的回道：“狼子野心，天理不容！”
说完，老头又深深的看了苏九一眼，忽的又笑了起来，“小丫头今日对我是诸多试探吧？”
苏九微楞，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是试探。”
老头虽猜到了她是对他的试探，但说话时眸中却始终带着笑意，说明他对此并不反感的，因此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