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下,望了望石头儿。
“既然说到这了,凤姨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秘密……”石头儿神色疑惑的望着姬凤,心道。
“我只不过想进入天空之城而已,又没猎奇之心,听什么秘密啊!”
不过,既然人家愿意说,而自己又有求于人家,自是只能耐着性子听一听。
“……”姬凤缓缓坐下,盘坐在莲台之上,昂头望了望干涸的气海,脸色有些默然。
“石头儿,凤姨是被木圣族赶出来的,我想,这些你应该已经知道。”
“嗯……”石头儿点头。
姬凤所说木丁一提过,虽然不清楚内幕,他猜测不外乎权力之争罢了。
“可是,你可知道,他们把凤姨赶出来,却没有赶尽杀绝,是为什么?”姬凤再问。
“这我哪知道?”石头儿诽腹,嘴上却老老实实回了一句,“小子不知。”
他却是不知道,同时也很疑惑,以他的见识,这种权力之争,斗败一方,是要被斩草除根的。
而这位凤姨和木丁一却没有,“难道是……”
石头儿突然想到姬凤的修为,若有恍然。
“你是说我元婴的修为!”姬凤目光闪了闪。
“难道不是……”石头儿反问。
在莽荒,一尊元婴大佬,到哪都是横着走的主儿,谁敢招惹。
“不对……”石头儿细思,却又感觉哪里说不通。
“什么不对……”姬凤微笑着问,似是并不急着赶石头儿出去了。
“这孩子,我应该见过,究竟在哪见过呢?”
“既然凤姨已是元婴大佬,不要说一个小小的木之圣母,就是整个蛮荒,又有几人敢对您不敬!”石头儿盯着姬凤,目光闪烁。
“小子可教也!”姬凤目光微欣。
“不过,如果凤姨走火入魔了呢,且又恰巧受了重创,实力百不存一呢!”
“凤姨,您是说……”石头儿迟疑。
之前化解姬凤危机之时,如果说神魂中的黑色丝线是走火入魔引起的,那么白色的物质就让石头儿费解了。
现如今,姬凤的解释,也解开了石头儿心中的疑惑。
“没错,凤姨不仅受了伤,而且还很重,实力也就金丹一阶而已。”姬凤望着到处龟裂的气海。
“为了压制伤势,即使这金丹一阶的实力,也用不出几分。”
“但那些人,却没有杀我们母子。”
“只因,凤姨身上的这枚时空令。”
“时空令……”石头儿一怔,却没多言。
姬凤盯着石头儿,认真道,“石头儿,这蛮荒,其实是一个无上牢笼而已!”
“而凤姨的时空令,却是能离开这座牢笼的钥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