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稻草。
呕血嘶吼道:“陆宜修,如今连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你若再不出手,以后休想还能伴她左右!
她听见了我们的对话,你以为妖王会留一条不忠又贪婪的野狗在身边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南羡听到金昭的怒吼,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她垂目看向枯败橘树下长身玉立的黑衣少年,恰好对上一双沉静的绿眸。
陆宜修在她出现后就没有动手,但是一双深沉的眸子如崖渊一般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忽然,南羡看见少年修白的手指动了。
他手指并拢,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白光陡然从他袖中飞出,将少年黑色的窄袖破开一条豁口。
南羡妖力全开,视力极佳,甚至能看见豁口露出的肌肤——并不如他的手那般修长如玉,而是狰狞的不平整的可怖至极。
金昭看见那道白光,瞳孔骤缩,不顾浑身骨骼断裂的剧痛,强行凝聚最后妖力,止住坠势,猛地向右上空盘旋而起。
南羡见状,刚要去追,那道白光却已至近前。
她皱眉打出妖力想要击散那道白光,可妖力打出去,白光不仅没有消散,反而骤然暴涨,刺眼的光芒中陡然多了无数根白骨。
喀嚓喀嚓。
白骨像是活了一般开始拼凑,片刻后,一个白色的牢笼骨架构成,哐的将南羡关进其中。
南羡骇然,可她发现她的妖力似乎被这副骨架牢笼给封住了,所有的妖力攻击在碰到白骨时倏然消散。
自从吸纳了前妖王的妖丹,南羡从未再有这种无能为力受制于人的感受。
不知道这白骨囚笼是什么做成的,竟然能克制她的妖力!
清琊山的困妖笼在这副白骨囚笼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南羡眼睁睁看着金昭狼狈逃走,而自己则被白骨囚笼困住落在了陆宜修面前,她神色愤怒:“陆宜修,你想做什么?”
“留住你,殿下”,黑衣少年缓缓从阴影处走出,俊白妖孽的面容上点缀的一双碧曈犹如琉璃。
他看着在囚笼里挣扎的南羡。
眉峰微隆:“没用的殿下,这个囚牢是我用前妖王妖骨所制,你吸纳前妖王妖丹越彻底,就越离不开这个笼子。”
南羡闻言唇边溢出冷笑:“陆宜修,你早就准备好这个笼子了?你早等着这一天!”
“殿下,你不要生气,只是将你关起来,留在我身边,殿下依旧是妖界之王,你要什么,修都为你取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