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第二天一早起来,准备做饭时,却听见外面特别热闹,还有女人的哭嚎声,一声比一声惨。
有些八卦的按着周晋南:“外面好像有人打架了,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回来做饭啊。”
不等周晋南说话,她已经换上衣服穿好鞋,边拢着头发边往外走。
出了大门,就能看见隔了两户人家的地方围着一群人。
好像是王改花家!
那这个八卦更要看了!
许卿压着心里的开心走了过去,就见王改花坐在地上,拍着腿哭喊着:“我这日子没发过了,陈世美丁昌文要跟我离婚!”
“我从十八岁嫁给他,一直到现在,给他们丁家做牛做马,伺候了他的瘫子爹现在还要伺候他的小脚妈。我这是多命苦,才摊上这么个陈世美,他现在有本事了,当了教授了,却要跟我离婚!说跟我没有共同语言,呜呜~”
“你们说两口子还要啥共同语言,晚上钻在一个被窝里,还需要说话吗?又嫌弃我不会生孩子,我这里都跟北山的荒地一样,百年不见一次雨水,我生什么?”
“我要真生了,能是你丁昌文的吗?”
说到后面,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
看热闹的人却听的津津有味,就喜欢这种劲爆又粗俗的八卦。
许卿都忍不住咋舌,这女人是什么都敢说啊。
丁昌文在院里实在听不下去,冲了出去,扒开人群走到王改花面前,黑着脸:“你不嫌丢人,是不是?”
王改花一抹眼泪:“那你还跟不跟我离婚?”
丁昌文黑着脸:“你看看你最近闹的,我都没办法好好工作,所以这个婚,我是一定要离的!”
王改花蹭的爬了起来,指着丁昌文的鼻子:“你跟我离婚,是想娶外面的狐狸精,是不是?丁昌文,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着离婚!外面的狐狸精,除非我死了,否则休想进丁家的门。”
丁昌文紧紧咬着后槽牙,目光有些阴狠的看着王改花:“你再闹,我也是要跟你离婚!我现在就去法院申请离婚!”
王改花突然一抹脸上泪,不哭了,脸色也变得狠起来:“丁昌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的姘头叫方兰欣,就是东方汽修厂家属院的,那天在你屋里那个大学生是她闺女,说不定还是你们来的闺女呢。”
“丁昌文!你敢去离婚,我现在就去撕了方兰欣这个贱人!”
丁昌文突然停住脚步,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改花,冲过去拽着她的胳膊:“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给我走,赶紧回家。”
王改花不肯回家,只要回去,丁昌文肯定会往死里的打她,但是外面也不能输了气势,吼着:“你不要拉我,你不是想离婚,现在去啊!”
看热闹的人群里,除了许卿,没人认识方兰欣。
而认识方兰欣的也都凑巧不在场,所以大家听了一耳朵,名字没听清也没记住,因为王改花在哭嚎时,说的也不是很清楚。
就是知道丁昌文有个姘头在东方汽修厂,叫个啥却没听清。
许卿听到王改花这么快就知道,都有些佩服卖冰棍大娘传闲话的速度。
她昨天中午刚说过,今天王改花就知道,不对,说不定昨天下午就知道。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既然王改花已经知道,许卿也就放心了,马上就能看王改花手撕方兰欣的大戏,可惜她不能现场围观,想想都一定很精彩!
心情很好的回去,见周晋南已经起来,没有白狼在,竟然也精准的找到院里水池的位置,在洗脸刷牙。
为了方便,眼上的纱布取掉放在一旁。
许卿看着穿着二道背心,弯腰躬身洗脸的周晋南。
背部肌肉随着动作贲张用力,腰线完美的收在裤腰中,修长的双腿绷直,力量中带着一股狂野。
想到狂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