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
眼前登时出现了一个人影……
艾灵：“……”
如果不是风辰稍微提醒了一下，她可能会第一秒就把这玉牌给扔了，毕竟，这风家老祖宗的形象，实在是有点不忍直视……
偏偏那老祖宗自己不觉得，还特自恋的摆起了pose，艾灵面无表情的看了半晌，终于等到了一句……
“快夸我，不夸我不给你传承。”
艾灵：“……”她做不到，她的审美做不到……
“快夸我，不夸我就要关门了。”
做了几轮心理建设后，艾灵终于违心的来了一句，“你很棒。”更多的，她说不出口了。
“怎么棒？无与伦比的美貌还是超凡脱俗的气质？”
艾灵闭了闭眼，“气质。”
风家老祖宗都是什么套路，她要憋出内伤了。
经过了不知道几轮违心回答后，终于进入整体，结果……
“风家传承第一条，死不要脸。”
艾灵：“……”
这传承是认真的？
想想风辰给自己时候的严肃表情，艾灵觉得不至于骗她，骗她也没啥好处可以拿啊。
等听到风家老祖宗讲了整整一个小时保持厚脸皮的诀窍，还有任何时候都要脸不红心不跳的时候，艾灵只觉得眉间突突的疼。
知道风家疯，但这传承是不是有点……？
说完了第一条后，艾灵刚想要听第二条，结果……
“时间到，请将第一条反复练习达到及格线，第二条方能开启。”
今天一天，艾灵最多的感受是无语，什么鬼……
更痛苦地是第一条不达成第二条开启不了？
第一条的达成标准是什么？
怎么判断？
艾灵自问也算是学过不少东西，读过不少书，虽然不算学富五车，但也算是知道不少事儿了吧，但真不知道死不要脸的及格线是什么啊……
默默地，艾灵戳了戳今天一直在呢呢呢的零，“你觉得死不要脸的及格线是什么？”
“好的呢，零查一查就立马回复了呢，请小主耐心等候哦。”
艾灵眉头直跳，她突然觉得这死不要脸的典范就在这儿呢！零这呢呢呢还不够吗？
默默地，艾灵开了口，“我觉得点数还是全都给我兑换生命好不好呢？零升级以后总觉得更加没用了呢，还不如给我升级呢，对不对呢？”
来嘛，互相伤害~！
艾灵听着零传过来的无语的类似电流的声音，满意的笑了。
小样儿，看谁玩得过谁！
“你有点过分。”零闷闷的道。
“比被你荼毒来的好。”艾灵翻了个白眼，“说正事。”
说着艾灵把传承里的事儿给零说了一遍，最后来了一句，“虽然我觉得你就是那个满分线，但你毕竟不是我无法代替我进去判定，咋整？”
我谢谢您呢！零一股子无语的电流声表达意见，“你之前是不是去了什么特殊的地方？”
“嗯？”
“我有一段时间被弹到主神大人那儿去了。”也就是这样，才会被抓去礼仪培训，零想想培训过程，有点痛苦。
“我以为你只是突然信号断掉了。”
“谢谢，没有这个设置。”
艾灵和零互相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最终还是回到了原话题，“怎么判定死不要脸？”
“我很要面子的。”
零说的特别真诚。
艾灵：“……”
你呢呢呢的时候咋完全看不出来呢？
说了半天，最后零作为一个自认为是个很好的帮手的家伙，还是给了艾灵一点点小提示。
“他的问题，你试试用他教你的那些要求来答。”
不管怎么说，厚脸皮这事儿，在那个传承里又不能看破你的心理，肯定是有某种判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