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在地下？”
“所以，我们还要先钻洞？把东西放进去，然后再出来，再钻一次洞？”
“大概是这么个情况。”
“入口？安全问题？空气健康程度？”
钻洞这事儿，艾灵没做过，但她看过下洞的电视啊！
那些电视里头讲下洞，首要问题就是都尘封了那么多年，空气能不能让人在里头行走，其次，里头安不安全，谁知道里头有没有什么变异的虫兽，不过这个世界里，没有变异的虫兽才不正常……
零：“……”
主人，你似乎想的有点多……
那些问题，零强调再三，统统没有。
因为那里确实是与巫女有关的一块地方，有着巫女特殊的灵力保护，虽然掩盖在了风沙之下，但其实艾灵担忧的那些问题，大概只有一件事，就是那里的东西都挺破了，可能被风吹一吹会碎裂不少。
“那你觉得在那里头放本遗言合理？那么久了，没碎掉？”
“最坚硬的晶石上刻的有啥不合理？”
“……谁刻？”
零：“当然是你。”
艾灵：“……”
都说是最坚硬的晶石了，她有那本事在上面刻字吗？
然后，她知道了，这个零，就是馋她的生命点数！
“你再说一遍？”
“一次性，100点生命值，换取一个残旧的石碑，上面会附上巫女的灵力。”
“还有……？”
“一次性，地动一次，显示巫女相关的遗迹，300点。”
“地动？”
“不地动怎么能让人来看？”
好像有点道理，就是这已经400点了，艾灵虽然现在点数足够，但想了想还是挺心痛的。
“我感觉你就是变着法子让我缩减生命。”
“我是随时随地让你注意锻炼身体，身体情况差你也是回不去的。”零才不承认自己是有馋点数，毕竟每次艾灵兑换的时候，自己可是可以拿提成的，当然，艾灵不知道。
这些提成都是在升级的时候有用的，属于零自己的隐藏点数。
身体差，回不去？
这个倒是第一次听说……
艾灵心里一动，“我现实世界的身体？”
“天机不可泄露。”
艾灵：“……”
行吧，扣就扣，为了任务，为了任务，念了两遍，艾灵又改成了，为了回家，为了回家。
“会伤人吗？”
“那茫茫沙地，能有什么人？”
这话倒是没说错，那沙地上，半个月都不见得有人影，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艾灵觉得还是让零好好探查一下，毕竟伤到人就不好了。
“行吧，你也就这一个优点了。”
零的语气似乎有些复杂，像是想起了什么……
“啊？”
“善良没人爱这种。”
艾灵：“……”
为什么感觉零升级了以后，多了很多的情绪？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
看艾灵半天没说话，零以为艾灵被打击到了，“这样吧，可以许你一个小要求，不过分的都可以。”
“点数免单可以吗？”
“最多打折。”零很有原则。
“那，零点一折？”
“最多九九折！”
“一折。”
“再说就不折扣了！”
“好吧……”
艾灵有点失望的叹口气，“先回吧，要盘算个合适的时间，毕竟，地动这事，也要有点预兆嘛。”
“连前置条件都要考虑上，你这是真的很敬业了。”
“该懒散的时候懒散，该认真的时候认真，该敬业的时候，自然是要敬业的。”艾灵点点头，很赞同零对自己的肯定，“谢谢你夸我。”
零：“……”不，并没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