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已然翩然跃了回来,叶尘点了点头道:“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先找到灵枢所在的好!”
几人说着往皇宫方向潜了过去。
重重宫墙内。
“什么?那鹿族女子在宁琤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景笙博然大怒,一把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推下去,怒声骂道:“废物!一群废物!”
“去,告诉狼王,宁琤或许不是城主的合适人选!”景笙刚吩咐下去,转而又见了君华的口录,冷笑道:“这个宁琤,以为孤远在中都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欺瞒不报,罪加一等,去,叫狼王直接将他下狱,待事情终了,孤再好好同他算这一账!”
景笙气的不住揉着太阳穴,犹豫再三,又直直钦铭台赶过去。
“陛下~”景笙的王后涂玥张着双手横挡在了景笙前面:“陛下当真是日日都要去那个狐狸精那里,被勾了魂去,连自己究竟是谁的夫君都不记得了吗?”
“滚开!”景笙冷声说道:“不要逼孤动手,还有,孤与大祭司清清白白,你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见涂玥还不让开,景笙一挥袖子,瞬间气象万千,将涂玥震飞了出去。
涂玥嘴角缓缓吐出血来,她凄惨笑道:“景笙,你知道的,我不欠你什么。”
景笙闻言,终是不忍,唤来阿毕道:“阿毕,将王后送回寝殿!”
阿毕闻言慌忙上前将涂玥扶了起来,景笙则是心事重重的到了钦铭台。
“陛下!”
钟洱动作轻缓的见了礼,便熟练的拉起景笙的手引他往里面走去。钟洱依旧为他奉了茶,在景笙喝茶的间隙,她柔声说道:“陛下可是心忧通天魄体?”
景笙不语,算是默认。
钟洱又道:“她如今来了中都,早晚会现身的,陛下不必心忧。”
景笙闻言放下茶盏,轻轻拉过钟洱坐在自己怀里,然后将头轻轻低下埋在她颈窝处闷声道:“灵枢彻底溃散了,一日之内找不到通天魄体,孤…孤只能……”
钟洱明白他轻柔的声音之下,话语里的沉重,只是紧紧将他揽进怀里,柔声道:“陛下不必心忧,无论何时何地,洱都会陪着您!”
……
摸索到天黑下来,林乔与叶尘几人守在宫墙外,伺机而动。
“景笙在宫里多处设伏,你们万事小心,不要暴露了行踪!”
予歌仔细嘱咐完,几人才翻了进去。
“我说,这地图也太草率了些,有没有皇宫内的详细地图?”
林乔刚说罢,予歌便反问:“皇宫地图人人都能拿到的话,兽王岂不是把自己的脑袋悬在城门上叫人砍?”
林乔想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跟在予歌后面小心走了起来。
越走越是奇怪,路重重,墙幢幢,让人误以为进了鬼打墙处。
林乔忍不住问道:“你究竟识不识得路,可不要带着我们兜圈子啊!”
予歌冷声嗤道:“不愿跟着便自己走。”
林乔扁了扁嘴,不在说话。不一会,几人到了一处废败之地。见予歌陡然停住了脚步,叶尘问道:“是这里吗?怎么感觉毫无灵力波动?”
宋清宜更是警觉起来,她将手始终扣在剑上,以防这里是处陷阱。
予歌察觉到他们情绪的微妙,只是解释道:“灵枢怕是已然溃散……”
予歌正说着,地宫的门缓缓打开了来,里面竟是一片毫无生气的感觉,予歌连忙拉住林乔与褚嘉仪就地掩藏起来。
出来了四个看步子有些年纪的人,都罩在披风下面,看不清模样。
其中一个说:“你我苦心守护千年,到底还是没有成功!”
另一个说道:“本指望着笙儿能将那通天魄体擒过来,献祭了或许还能再撑个千年。”
另一个叹气道:“笙儿到底是太心软了,如此关乎兽界存亡的时候,竟然还心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