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嫉妒师父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心…
这一场无名的嫉妒,这场嫉妒在他偶然间发现师父与云芝之间混乱龌龊,令他厌恶的扭曲关系之后,便悄然化解了。
文芝想到这里突然冷笑起来,他扯动嘴角缓缓吐出来一句:“那文芝便退下了,不打搅师父与师弟的好兴致了!”
文芝说罢,浅浅行了个礼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迈了出去,最后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云芝和罗丘北因为文芝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一时心中七上八下起来。
罗丘北见时机正好,又料到文芝自幼最听他的话,胆子也是极小的,不想浪费如此大好时光,便轻轻搂过眼前的娇俏少年,缓声安慰他道:“云芝不要怕,为师明日便将他逐出师门。为师的好云芝,我们还是……”
云芝全力回应着他的师父,心中却动起一股狠劲来,怪不得他总见文芝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嫌恶,原来他早已经知晓了自己的事情。他狠下心来,决心文芝留不得,要想法子把他除掉。
事后。云芝仔细为罗丘北上着药,指腹的柔软并着药膏的冰凉轻轻划过,惹得罗丘北心里更是痒痒。
云芝一边顺势而为,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于是小声问道:“师父,大师兄他,会不会……”
他剩下的半句刻意没有讲出来,果然一提文芝的名字便败了罗丘北的好兴致。只见罗丘北缓缓坐起来,一脸不耐烦道:“管他做什么?真扫兴!”
罗丘北话音未落,云芝便已经是一幅泪光点点,欲语泪先流,却是什么也不说,只是委屈的抱紧罗丘北的腰身。
罗丘北本来是一腔怒气,也是渐渐被云芝的柔顺抚平。行至欢快处,罗丘北已然忘了自己今日受过的奇耻大辱,云芝的眼神却时刻时刻提醒着他。
终于,罗丘北畅意呼道:“北山大弟子文芝目无纪法,枉顾师恩,念及师徒一场,去一身修为,逐出师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