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可怜?你林二哥的案子花光了我们全部的家底,如今月儿又病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没钱给女儿看病,我能不急嘛?”
王氏说的声泪俱下,倒是更有说服力一些,事到如今,村长也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起来。他安慰林乔道:“你二婶也是没有办法,你就将就几天吧!等你二婶的难处过去了,想必也是不会让你再吃这些苦的。”
听了这些村长话,林乔心里了然。这个村长想必早已经与林堂串通一气,穿一条裤子了。
待到王氏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掉后,院子里看热闹的也走了大半,一时间冷清下来。
“巧儿啊,俺家有个东子小时候睡过的旧床,除了短了些其他的一切都好,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俺就叫东子给你抬过来!”
林乔闻言心里一阵感动,说话的原来是村东的六婶儿。林乔连忙道谢,道谢间床却已经被抬了过来。抬床的正是东子和阿宽。
“谢谢!谢谢你们!”
东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咧嘴笑道:“不用谢,越叔山里采药的时候救过俺爹的命。”
东子是个单纯憨厚的小伙子,笑起来两颗虎牙甚是可爱。林乔心里感慨着,转念一想,自己这幅身躯不过也才十四岁。
送别了东子一家之后,林乔细细将床擦了一遍。虽然六婶嘴上说着是破床,却是除了小了些,其他都挺好的,看上去却也绝对比王氏刚刚搬走的那张舒服不少。
虽是小床,却是刚好睡林乔的小身板。
许是一个人待的久了,多少有些孤寂。林乔披衣坐在门框上,外边晚风轻柔,蝉鸣不止,很有夏天的感觉。林乔托腮望着头顶的漫天星辰,脑海里不觉间浮现出一个人的轮廓来。
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轻声说着:“时禹,你在哪里呢?”
林乔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拍了拍脑袋,在心中自言自语:“林乔啊林乔,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是万万不能这么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