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
秦老爷子疑惑地看着秦云艮，问：“你问学校干啥？不动他不就行了！”
“额……”
秦云艮和王聪聪满脸的尴尬。
秦老爷子感觉有些不对劲，盯着两人问道：“你们不会把学校挪了吧？”
秦云艮尴尬地点了点头，密切地观察着秦老爷子的面部表情，只要秦老爷子要动手，他就赶紧撤退。
结果秦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杵着拐杖，指着秦云艮骂道：“你……你这个不成器的！我之前怎么教你的？这叫乾坤兑位，动辄生变！那既是文曲星位，又是镇运之位，你怎么呢个随随便便挪啊！”
秦云艮一脸的尴尬，说道：“爷爷……有这么玄乎吗？”
嘭！
秦老爷子一拐杖敲在秦云艮身上，怒斥道：“你要是多看看我留下的那些书，也不至于说出这种不知所谓的话！有这么玄乎吗？风水学说，从古至今，谁敢说他没用？人聚气，山水聚势！”
“你现在挪了山位，是不是出事儿了！”秦老爷子瞪着秦云艮问。
秦云艮尴尬地将工地上发生的事情给秦老爷子讲了一遍。
听完这话，秦老爷子一阵叹息，摇头道：“你们啊！”
秦云艮跟王聪聪被训斥得都不敢抬头。
“走吧！”秦老爷子站起身来，对秦云艮说道：“带我去看看！我怎么感觉这几天村子里的气和势不对了那！”
闻言，秦云艮和王聪聪面面相觑。
气？
势？
这玩意儿真的能感觉得到？
秦老爷子看到了秦云艮的干眼神，边走边说道：“怎么？小时候我教你的东西，全都忘了？”
秦云艮顿时一脸的尴尬。
他只记得小时候爷爷教他记八卦背周易，似乎也教过风水之类的东西，但是他基本上全都忘了。
就医术之类的东西，还记得一些。
见状，秦老爷子气得不行，又给了秦云艮一拐杖，训斥道：“这些年你都干什么了你！什么都忘了！”
秦云艮郁闷无比，也只能闷声受着。
秦老爷子说道：“去过山顶吗？”
“去过。”
“看过日出日落吗？”
“看过！”
“感受到了巍峨吗？”
“感受到了。”
“那就是气，那就是势！”秦老爷子说道。
秦云艮顿时恍然。
他似乎明白了。
山川有势，比如说，你看一座山，就感觉一股强烈的气势扑面而来，那这就是山的‘势’！
再者，比如说你看日出日落朝阳晚霞，会感觉有一股气息在流动，这就是所谓的‘气’。
但秦云艮还是觉得，这东西太过玄乎，有些理解不了。
王聪聪更是一脸懵逼，啥也听不懂。
秦老爷子似乎也彻底失望了，更是懒得跟秦云艮再多说什么了。
似乎是觉得，这个号算是练废了。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工地上。
刚走进工地，一个人就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好在不高，人没什么大碍。
王聪聪见状，就赶紧给秦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您看，就是这种情况！从开始的时候，基本上全是顺风顺水，擦着碰着的情况都没有！但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好几起事故，一次比一次严重！”
“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怕出人命啊！”王聪聪担忧道。
秦老爷子淡淡地看了王聪聪一眼，最后目光落在秦云艮身上，问：“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吗？”
秦云艮感受了一下，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