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程哲涵回答的很直接，很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
秦云艮点头，又问：“有多爱？”
这次，程哲涵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对于这个回答，秦云艮却摇头，“我觉得你的爱是有前提的，前提是，如果她也爱你的话，你才会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因为昨天从程哲涵的表现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的爱是有些自私的，且有很强的占有欲。
程哲涵没有争辩，而是缓缓点头。
跟秦云艮说的一样。
秦云艮又问：“你为什么爱她，又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呢？”
这让程哲涵更加犹豫了起来。
直播间里的粉丝们也开始好奇了起来。
“对啊！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交代出来！”
“好奇，快说说！”
“我觉得，这种爱是占有，是自私啊！”
……
犹豫了一阵，程哲涵还是开口了。
“很早的时候，在她打我第一巴掌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她。后来，她经常打我，但又对我很亲近。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觉是在恋爱。”
“虽然看起来是她在欺负我，经常打我，但在我看来，那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方式。”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她打我打的越狠，我就觉得我们俩之间就越亲密……”
“所以，慢慢地，我就爱上了她。”
听完这话，秦书瑶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都能爱上？
怕不是有受虐倾向吧！
直播间的粉丝们也都疯狂了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这不是受虐狂吗？”
“天天挨打，竟然觉得人家是喜欢他？”
“这孩子心理绝对有问题！”
“我突然感觉，故事的剧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起来……”
“这就是爱？妈耶，毛骨悚然！”
“不是吧！这都能爱上？绝对是受虐倾向！”
……
秦云艮却表现得很淡然。
跟他猜测的一样。
其实他很早就看出来了，程哲涵对女孩的感觉很奇怪。
或者说，他喜欢的女孩跟被人喜欢的不一样。
别人喜欢温柔可人的，他却就喜欢暴躁爱打人的。
当初程哲涵说喜欢火辣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后来发现那个人是他姐，这货就怂了。
其实，也不难猜测出来。
如果秦云艮没有猜错的话，程哲涵在家里，其实是没有家庭地位的。
应该是妈妈和姐姐都比较强势，从小又经常被姐姐压着一头，甚至可能姐姐经常欺负他。
导致他的性格上，也喜欢有一个女人压着他，打着他，这样才会让他感觉亲切。
所以，之前程悠月给他介绍的那些女孩，一个个条件都非常不错，他却一个都不喜欢的原因。
在秦云艮看来，他喜欢上傅清涵，也属于正常。
秦云艮微微点头，看着程哲涵，问：“你的诉求是什么呢？”
程哲涵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道：“我想让你帮我问清楚，傅清涵到底喜不喜欢我。如果她真的跟后羿在一起了……我……我选择放弃！祝福他们！是或者不是，我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我这段时间过得很煎熬，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就想弄个明白！”程哲涵说道。
秦云艮算是全明白了。
当即，秦云艮起身，对程哲涵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