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聚怎么也没想到。
秦云艮竟然会有这样的力量。
竟然有人带着士兵闯进来，解救秦云艮。
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些。
看着秦云艮，赵聚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恐惧。
不仅是秦云艮所展现出来的力量，还有秦云艮抓住他脖子时所散发的杀气！
此刻的赵聚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冷汗直冒，浑身更是抖得像是打摆子一样。
秦云艮看着赵聚，面色冷漠。
他刚才看了桌子上的审讯问题。
都是安排好的。
其中，最刺眼的一个名字，就是聂文强！
或许，这个名字对于别人来说没有什么。
但当赵聚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秦云艮的心先是一阵刺痛，随后便是震怒！
因为，这个人，是他的兵！
他的战友！
他的士兵！
他的……挚友！
当初，在龙牙战队的时候。
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聂文强就是挡在了他的身后。
身中六枪，不治身亡！
聂文强，因他而死！
这辈子，秦云艮都忘不掉这个名字。
本来，这个名字应该是被尘封在机密档案内的。
除了龙牙战队的成员，以及某些高层、聂文强的家人会知道。
其他，不应该有人知道的。
但，现在竟然从赵聚口中说出。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秦云艮盯着赵聚冷声问道：“这个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什么名字……”赵聚在做最后的挣扎。
秦云艮眼中闪烁着杀机，“聂文强！这个名字，谁告诉你的？”
“我……我调查知道的。”赵聚还在嘴硬。
秦云艮缓缓地起身。
感受到秦云艮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赵聚开始慌了。
“你……你要干什么？”赵聚惊恐地看着秦云艮。
秦云艮缓缓地走在赵聚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赵聚。
赵聚抬头看着秦云艮，感受到秦云艮的眼神。
他感觉，秦云艮冰冷的眼神在看着他，似乎不像是在看活物一样，就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赵聚慌了、
“你……你敢动我，我……我可是执法……”
秦云艮一抬脚，狠狠地踩在了赵聚的脚掌上。
咔嚓！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赵聚的整个脚面，直接被踩扁了。
可见，骨头也全部被踩碎了。
赵聚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因为他被铐在凳子上，所以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在凳子上不住地抖动着。
没有痛呼。
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瞬间让赵聚失声了。
十指连心！
整个脚掌被踩碎，这样的疼痛，几乎可以把人折磨疯。
好一会，赵聚口中才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秦云艮一把捂住了赵聚的嘴。
人在剧痛的时候，为什么会呐喊？
因为这样会减轻疼痛，可以缓解痛楚，也是找到一个宣泄口。
捂着嘴，让他发不出痛呼声，这样就无处释放，这种感觉，会让人发狂发疯。
赵聚瞪大了眼睛，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好一会，秦云艮松开了赵聚。
赵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泪鼻涕横流。
秦云艮淡淡地说道：“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