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啥啊?”村民们很好奇。
刘老根朝南一指,道:
“和那些番民打交道啊!老夫懂得番民的土语,最是适合和那些番民打交道了。我琢磨着,这些番鬼,怕是存了想吞并东番岛的野心了,不然,也犯不着拉拢我们一群泥腿子……所以,娃子们,如果以后想要混得好,来跟老夫学番民的土话吧。只要学好了番民的土话,以后有的是被番鬼用得上的时候……”
“学了番民的土话,就能过上好日子?”村里的年轻人不信地问道。
“当然,那些番鬼既然想要吞并东番岛,肯定需要懂番民土话的通译。不然,就算打下来东番岛,如何治理?”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要知道,刘老根是鸡笼村里唯一读过书的“文化人”,见识自然比大伙高。
实际上,当初在小刘庄的时候,村里不止刘老根一个读书人,另外还有一个秀才和一个童生的。但发大水的时候,两个读书人都跑到县城投亲去了,没有跟着逃难来鸡笼村这边。所以,村里唯一的“大脑”,自然就是刘老根了,大家也都很服他。
“好了,没事就回去吧。从明天开始,村里灵一点的娃子,全来跟老夫学习官话和番民土话,好将来给那些番鬼当通译……”
“怎么还要学官话啊?”一群年轻人苦起了脸。
“你们懂啥?那群番鬼只懂些大明官话,你们想要给他们当通译,不能连他们说啥都不懂吧?所以,官话也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