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钟沐景敢代劳的话，苏浅浅一定会给他套几个麻袋的。
毕竟这家伙给她套麻袋的事，她心里一直记着呢。
张牧言观察苏浅浅好一会儿，从头到脚，从她的身上的衣服看到她的脸和手。
最后，他盯着苏浅浅的眼睛道：“既然你有记忆，那你能说话吗？”
苏浅浅摇了一下头。
这个苏浅浅早就实验过了，她的声带很僵硬，根本不能说话，只能发出类似嗬嗬的声音，跟外面那些丧尸的声音一模一样。
张牧言看到苏浅浅摇头，立刻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不能说话，那你能吃正常的食物吗？”
苏浅浅摇头。
“除了喜欢吃人肉之外，你还能吃其他的食物吗？比如蔬菜水果之类的。”
苏浅浅再次摇头。
“那么水呢？你喝水吗？会有口渴的感觉么？”
苏浅浅再次摇摇头。
她除了看到人肉会想流哈喇子之外，并不会有口渴的感觉。
而且这个流哈喇子只是心理意义上的，并不是生理意义上的。
就是说她并不会流出哈喇子，也就是口水。
张牧言一边问，一边快速的在小本本上记录着什么？
他问了很多个问题，苏浅浅一直都在用摇头和点头回答。
半个小时之后，张牧言才停止了他的问题。
“也就是说，你除了有记忆有强大的自制力之外，和外面那些普通的丧尸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你也并不能控制外面的那些丧尸。”
张牧言本来以为苏浅浅这样拥有记忆的丧尸，怎么也能是个丧尸boss。
结果问了半天，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丧尸，特殊点就在于这个丧尸有记忆而已。
这样他的心里很是失望。
之前丧尸行动缓慢时，他也不是没有抓过丧尸研究，但是毫无意外都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本来以为苏浅浅这个有记忆的丧尸，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结果问来问去也没有什么特殊点。
苏浅浅看到张牧言失望的表情，在脑子里微微思考了一下，就伸手从她的衣兜里掏出一枚红色的丧尸晶核。
她拿着这枚丧尸晶核，在张牧言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就再次装到了衣兜里，然后拿出她的写字板，开始刷刷刷在上面写字。
写了好一会儿，苏浅浅才停了下来，然后对着张牧言举起了写字板，让他看上面的字。
只见她在上面写着：握个手，我就将这枚丧尸晶核送给你。
张牧言看到苏浅浅这个要求，脸色有些发绿。
作为一个出色的医学研究人员，张牧言有所有医学者的通病，那就是洁癖。
其他医学者的洁癖并不严重，也就是多洗洗手的问题，但是张牧言的洁癖有点严重。
对面的苏浅浅虽然拥有记忆和行动力，但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具会动的尸体。
而尸体上面最多的是什么？
自然是细菌了。
想到自己要跟一个行走的细菌握手，张牧言的脸就发绿。
他要是真的跟对面的细菌握手的话，那他得洗多久的澡才能洗掉那堆细菌呀？而且实验室里的水不多了，根本不够他洗澡的。
张牧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商量的口吻道：“能换个别的要求吗？”
让他给她割块人肉都行，但是握手的话能不能放过他？
苏浅浅看着张牧言，坚定的摇头。
她需要肢体接触，才能知道张牧言到底是不是那个家伙。
所以握手是必须要握手的，而且这家伙嫌弃她的样子很欠揍啊。
为了能让张牧言同意，苏浅浅直接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把五颜六色的晶核，在张牧言的眼前晃了一下。
苏浅浅的这些晶核里，金木水火土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