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离开后,薄珩之看了看时间,便对千以泞说道:“以泞,我们直接去警局吧,明天我们再直接回你家。”
“珩之,我们不用赶得这么急,你的身体吃不消。”千以泞蹙着眉说道。
薄珩之看着千以泞皱起的眉,用手轻轻的抚平。
随后刮了刮千以泞精致小巧的鼻翼。
“以泞,别担心,我身体很好,有事我会说的,相信我好吗?你就当我迫不及待想见你爸妈,然后和你结婚。”
千以泞听着再次问了一句,“珩之,真的没问题吗?结婚的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跑的,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养好你的身体。”
薄珩之听着千以泞关心的语气,愉悦的笑了笑,然后把女人的头按进了怀里。
“以泞,我等不及了,虽说我妈刚过世我们不能立马办婚礼,但是我想立马跟你领证,你听听我的心,它有多迫不及待。”
千以泞听着薄珩之扑通扑通的心跳,最终咬了咬唇,“那好吧,我们现在去警局,明天回我家拿户口本,过了除夕我们就回开原市。”
薄珩之终于听到女人同意自己的想法,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甜蜜。
直接抱起了千以泞,往停车的地方而去。
千以泞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赶忙捂住了脸。
“薄珩之,快放我下来,大家都看着呢。”
“不放,我抱我媳妇碍着他们什么事,喜欢看就看,最好看瞎他们的眼。”
千以泞拗不过,只能把头埋得更深。
“薄珩之,你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
薄珩之听见千以泞咬牙切齿带着不忿的话,大声笑了出来。
“才知道啊,现在晚了,货经售出,概不退还。”
千以泞被逗弄的直接把头一偏,打算不理会这个脸皮越来越厚的男人了。
心里直懊恼被男人好看的皮囊给骗了。
来到警局的两人,直接了当说明了来意。
两位警察接待了他们。
“你好,关于白瑄女士的死亡,警局需要你们配合一下,并证明白瑄的死亡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仔细说明当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和经过。”
薄珩之看了千以泞一眼,随后对着警察说道:“我来说吧,如果有疑问你们可以提出。”
接着便娓娓道来那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警察边听边做笔录。
直到说到白瑄绑架了薄母和千以泞时,警察打断了薄珩之的话。
“你的意思是,白瑄因为白家和白泽明的原因,把所有的仇恨都归到了薄家身上,为此天启集团的事故和你母亲和千小姐被绑架的事都是白瑄报复的行为。!”
薄珩之点了点头,“因为我爸接任了白泽明的职位,还因为我当众解除与白瑄的婚约,所以白瑄怀恨在心。”
警察听了点了点头,“白瑄的死亡是因为心脏正中被一枪洞穿,对此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薄珩之依然淡定自如的开口,“白瑄的死全是因为她罪有应得,如果警官不相信,可以去医院调查以泞和我母亲还有秦淮景的伤情报告,我母亲还因为白瑄的开枪,已经死了,我想情急之下一枪打死白瑄不算有罪吧,顶多算自卫。”
警察听着薄珩之滴水不漏的话,看了薄珩之一眼。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没有任何过错,全是因为白瑄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是这样对吗?”
薄珩之和千以泞同时点了头。
千以泞开口说道:“警官,不管你信或者不信,白家和白瑄从来不无辜,我想问的是警官你有没有白瑄留下的遗物,那里是我的私人隐私,我想我有理由拿回来。”
警察听着千以泞的话,从一旁的证物袋里拿出了从白瑄郊区别墅搜出来的芯片,还有死亡现场留下来的手机。
“里面的文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