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以泞看得自己脖子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红痕,偏偏旁边终于餍足的男人,笑得花枝招展,好似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气得她好想上去抓花那张笑得放肆的脸。
“薄珩之,你说,我下午要怎么去黑鲨帮?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你是不是不想我去故意这样的?”
薄珩之一副我就是故意的样子,说道“以泞,要不…你别去了?”
偏偏千以泞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不让她干什么,她偏不。
“薄珩之,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我就去!”,说完就扭头上了二楼的卧室。
等再下来的时候,换了件高领的衣服。
薄珩之悠闲的挑眼看着她,还挺聪明。
“走吧,薄…大…公…子。”,一个一个字从口中说出,带了些得意和嚣张。
薄珩之看着女人这相当记仇的样子,摇了摇头,没办法,自己宠的。
……
李忠提前接到了薄珩之的电话,把傅英从地牢已经带到了黑鲨帮议事大厅,用绳子绑在了椅子上。
只见李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是对练被顾青当沙包在打。
稍微动一下嘴角都龇牙咧嘴。
属实看着有点惨。
这才对练了一上午就这样了,还有一周怎么办呢。
千以泞进来就看见李忠跟个棕熊一样,让人一言难尽。
眼睛看向薄珩之带着询问,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薄珩之看到李忠那个样子,又想起早上女人说的话,便对李忠说道“李忠,对练再加一个星期!”
忠四爷听到这话差点哭出来,哭丧着脸说“薄爷,你饶了我吧,顾青他是真下狠手啊,我……”
带着求救的眼光看向了千以泞,女人只是耸了耸肩,表示她也救不了他。
男人只回了两个字“照做”,便牵着千以泞走向了上方的椅子上。
“傅英,想好了吗,有什么想说的”,边说话边把女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别做梦了,我没什么要说的!”,傅英拒绝的果决。
“是吗?你确定?听说你家里有高堂老母,好像身体还不太好,你说我要是把你送进警察局,你说你家里人知道会怎么样?”
千以泞听着男人光明正大的威胁人,心里直说太坏了,手还在男人左腰上轻捏了一把。
“姓薄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这样未免也太卑鄙下流了。”
薄珩之听着傅英的咒骂,不以为然,侧着脸,手摸上了女人的脸颊,磨砂着女人的红唇,嘴里却说“卑鄙下流?我也没说我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呀,在我的字典里,能抓老鼠的猫就是好猫,懂吗?”
千以泞从未见过男人这样邪肆的一面,看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脸蛋绯红。
这个狗男人,这副皮相真是太勾人犯罪了。
“想好了吗?我给你三个数,时间结束你还不说别怪我无情。”,手指却往女人嘴里探去,试图撬开女人的牙关。
“1。”
男人微勾着唇,看着面色娇羞的女人,双目含春,似是在求他,别在这里。
“2。”
看着女人唇齿间的粉嫩的舌尖卷着自己的手指,眼眸深幽。
“3…”,还没落音,就听见傅英的妥协,“我说。”
男人的手指从女人的唇齿间抽出带有一丝银丝,慢慢的放进了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尖慢慢的品尝的女人独有的滋味。
“说吧,我的耐性不好,如果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你知道后果的。”
刚说完的男人凌厉的眼神直射李忠,仿佛在说,“好看吗?”,李忠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让你乱看,早上的教训还不够吗?
冷汗从背后而下,彪悍的忠四爷瑟瑟发抖。
傅英深吸了口开始说“我们跟黑鲨帮每次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