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手机铃声响起,在安静的卧室里异常刺耳。
男人把手机铃声的声音开到静音,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后背,似安抚。
看着手机来电提醒上的名字,男人还是起床来到了阳台上。
刚接通,薄珩之把声音压到了最低问道“什么事,爸”。
对面的薄父好像生气了,气他为什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你还知道你有爸妈啊,你除夕夜不回来也就算了,大年初一你知道要干什么吗?”
男人想了想才想起,除去他坐牢的那两年,每年大年初一他们都要祭祖。
“我知道了,我等会就回来”。
薄父这才语气缓和了起来。
“珩之,你妈妈知道你昨晚没回来,很生气,昨晚还气得差点心脏病复发,你自己回来想想怎么跟她解释吧”。
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回到卧室的薄珩之看着熟睡的女人,不忍心吵醒她。
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等她醒来。
一个小时后,女人醒了。
睡眼朦胧的看着男人说。
“珩之,你怎么醒来的这么早”
薄珩之带着歉意对女人说。
“以泞,我恐怕今天不能陪你了,我要回家祭祖。”
女人听到这坐起了身子。
“是你爸妈打电话来了吗?那你回去吧,我没关系的”
男人心疼女人的懂事,抱住了她。
“以泞,你要记住,不管多晚我都会回来的,别怕。”
“嗯,我知道,我等你,你快去吧”。
“那你再睡会吧,我走了”。
说完轻轻的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让女人重新躺下来,给女人盖好了被子。
然后转身看了看,关上卧室门走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哪还有心思再睡,看着天花板出神。
……
半个小时后,男人开车回到了薄家别墅。
一进大厅就感觉到气氛沉重。
薄母率先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跟我们断绝关系了呢,怎么,那个女人身边那么好?让你除夕夜不回来,大年初一祭祖也忘的一干二净?”
薄珩之听到母亲咄咄逼人的话语,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妈,别什么都怪以泞,是我自己自愿的”。
“呵,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这么沉迷,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依然如此”。
男人不想听母亲一直诋毁女人的话语,随即转移了话题。
“不是要祭祖吗?该出发了”。
薄父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说“珩之,我希望你自己心里有数,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随即说道“走吧,该出发了,时间不早了,今日陵园会很多人,我们早点去。”
因为薄家三代从政的原因,所以薄家几代都未曾离开过开原市。
薄家的先辈火化后都被安置在国家公职人员的专属陵园。
刚到陵园没多久,就碰见白泽明跟白瑄,他们也是来祭祖的。
白家也是政客世家,白泽明与其妻子也是政治联姻,早年因为生白瑄而难产去世,所以白泽明格外心疼这个女儿带着对妻子的亏欠。
薄父与白泽明相互打招呼,说新年祝语。
薄珩之只能跟着说了一声“白叔叔,新年好”。
至于白瑄,男人视若无睹。
白瑄看着男人无视她的神情,放在口袋握在手心的东西越握越紧。
“很快,很快,珩之哥哥你就会属于我了。”
在陵园祭祖的时间将近两小时。
距离吃中餐的时间不远了,薄母提议,正好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一起去薄家聚聚,白家也同意了。
坐在桌子上吃饭的男人味同嚼蜡,大家都在各说各话,只有他一直不曾开口。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