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我们要怎么做,Boos?”黑寡妇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动人起来。
“很简单。”易松说着双手在膝盖上一撑,随即两脚一用力换撑了站姿,随后将右手伸进裤兜里一阵窸窸窣窣的摆弄,嘴里同时说到,“张开嘴。”
尽管觉得易松和坐在地上的自己之间体位很糟糕,但黑寡妇不愿意放弃哪怕一丝希望。她不仅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巴,甚至还发出了“啊——”的声音提醒易松自己已经准备就绪。
只是此时黑寡妇忍不住开始猜测起来,自己接下来到底要经历什么。相信如自己这般现代医学根本无法治愈的情况,必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或许接下来会是个很痛苦的过程。
不过如果易松真的肯治,相信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娜塔莎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时特工梅提供给神盾局的情报(因为权限高于梅,所以可以查阅),当初被洛基肆虐的加速测试中心基地爆炸后,易松曾经救治了无数濒临死亡的探员。所以她对于易松的信心非常充足。
事实上就是在那个时候,也就是基地爆炸以后、在纽约大战之前,黑寡妇便已经对易松的情况上了心。而且无独有偶,她关心易松情况的原因也正是为了治好自己的隐疾。
因此她才会在新年(元旦)的时候“偶遇”上前往桑给巴尔餐厅的队长,同时赖着脸皮留下来并拿出被自己体温加热过的红酒。
但是黑寡妇便在红酒中加了一些佐料,那是一种极为适用于伪造意外事故的毒药,是一种发作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毒药。
服用者会在半小时到一小时之间出现诸如呕吐腹泻之类的症状。接着在持续大约一小时以后,才会因为急性呼吸衰竭而导致的大脑缺氧中死亡。其最终死状与某些食物中毒的情况极为相似。
令这种毒药最终退出历史舞台的原因,则是后来发现的一种中和剂。由于其易于配置且便于取材的特性,导致这种中和剂成了所有安保部门培训上岗的必修课。
也就是这个原因,此种毒药才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彻底成了几乎只见于教科书上的存在。
另外,它还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缺憾,就是它的味道尝起来带着些许苦味和酸涩。
所以年初吃饭的时候黑寡妇才会特意带上那瓶红酒,因为在三十多将近四十多摄氏度的环境下,普通红酒几十分钟便会出现足以被人察觉的口味上的改变,正好可以用于掩饰毒剂的存在。
哪怕被易松和美队发现了,她也可以用“在怀里捂久了”这样的借口搪塞过去。
当然,她那时候只是意识到到自己的红酒要浪费,因此才突发奇想决定测试一下特工梅报告中易松嘴里那种神奇的“气”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于是在家中配好药物和相应解毒剂之后,黑寡妇便真的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实践了。
而当时的结果也令她既意外又不意外,罗杰斯队长确实在此后出现了腹泻情况(当时易松还被埋怨辣椒酱放太多了),她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把毒药中和剂混着蔬菜沙拉喂给了队长。
但易松却全程没有出现任何与毒药有联系的不良反应,这是黑寡妇首次意识到易松可能说的是实话,他口中描述的“气”果真有修复生命损伤的特效。
顺带一提,当晚最令黑寡妇遗憾的,就是这两位不懂欣赏的莽汉根本没察觉出红酒的变化。这让她忍不住可惜自己特意糟蹋了那瓶红酒,早知道就应该直接按最好的保存方法带过去,这样还能品尝一番美酒的滋味。
也就是由于过去试探过的原因,黑寡妇才会在聚会后还愿意接受弗瑞安排的监视易松这个朋友的任务,因为她本身也希望找到契机让易松帮自己“看病”。
只是因为出于患得患失的心情,担心易松治不好她的伤却泄露了自己无法生育的秘密,结果最终拖到了现在。
所以,同样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