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溢。
姑娘妖而不俗,衣衫从香肩处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她仍旧抱着个酒坛子,卧在软榻上,饮得不亦乐乎,酒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了锁骨,媚眼如丝,可惜整个房里没有人可以窥见这香艳场面,“你是?”
这一问,郁欢愣住了,她摘下面纱,“是我。”
说明令牌并不是只她一人有,那个小厮究竟是如何认出她的,临走时需得好好问问。
“稀客啊,郁大小姐。”墨青雨放下酒坛,起身踮着脚尖一步步绕至她身侧,像是在跳舞般,把手里的器什放置唇边吸了口,而后吐出一团烟雾,萦绕在郁欢周遭,“劳你大驾,找我有什么事呢。”
郁欢挥了挥手散去周遭难闻的味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些商贾整天都是在玩些什么花样,“我要一个人的行踪。”
“哦?何怜怜么?”墨青雨歪着头,指尖点在朱唇上,“莫不是你终于忍不住准备杀人灭口啦?”
这语气夸张,一看便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