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眼看热闹的章三峰,没撒泼成功的五个老头站起身来,看了彼此一眼互相嫌弃。
“你们可真没用,就不能再撒得厉害一些,让她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老岳头你别五十步笑一百步行呗,来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埋怨起旁人了。”
五人相互埋怨着,都在责怪对方刚才没完美的表演出视死如归的既视感。
“老王爷,凤老将军,白族长,陆家主,白院长……王妃是真心的为了你们身体健康着想啊。”
就连章三峰都看得出来五人横向发展了许多,王妃也是迫不得已才对他们使用了非人道的手段,督促几人锻炼,并且从膳食上根本改善他们的不正规饮食。
谁家好老头一会一杯奶茶一会一个炸鸡,三五不时来个大肘子,又是各种甜点红烧肉盖饭不停的炫。
就算是村子里健壮的男人们也不敢这么吃,何况是六十多岁的老年人。
“假设一下,万一真的有天,我说是万一哈,你们其中一个人嘎一声抽过去了可咋办?再万万一组队五个一个嘎过去了咋办?”
“你个王八犊子是不是想死?”
听着章三峰对他们美好的祝愿,正愁找不到发脾气的对象,五人此时一致对外,追着章三峰一边打一边骂。
言语之犀利动作之狠绝,不知道的还以为章三峰偷了他们的大肘子呢。
“罗娘,漫漫姐救命啊!”
“今儿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小王八犊子拿命来!”
这边,五个老头追杀着章三峰。
那边,凤无心已经来到了幸福村医馆。
刚进入医馆,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草味道,刺鼻的很。
“来了。”
捣鼓药的青居抬头看了一眼凤无心,又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工作。
“咦,这是啥玩意??”
走近一看,看着铜盆里面正蠕动着的小虫子,凤无心恶心的咧着嘴。
“炎蛊虫。”
说话间,一条炎蛊虫又从阿勒琪手腕上的伤口掉了出来,掉进了铜盆里面。
“一,二,三……
。七。”
数着蛊虫的数量,确认所有炎蛊虫已经从阿勒琪的身体里排了出来,青居将捣好的药敷在了阿勒琪手腕的伤口上。
“不是说已经解了蛊么?”
凤无心有些好奇的看着铜盆里面的炎蛊虫,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炎蛊虫没多久就成了干瘪的模样。
“这些事炎蛊成虫留在阿勒琪身体内的虫卵,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以他的血肉孵化成成虫。”
“哦~那他身体里面还有虫卵么?”
“没有了,最开始的母虫炎蛊虫已经死了,剩下的这些炎蛊虫被引出了体外,自然不能成活。”
青居提给凤无心一卷细布。
“帮我包扎一下他脖颈处的伤口。”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干活的吧!”
青居没说话,等同于默认了凤无心的话。
一脸不情愿的接过了细布,凤无心走到病床的另一边。
在给阿勒琪脖颈处的伤口消毒后,将细布一圈圈的缠绕在他的伤口上,一边缠着一边和青居说着关于村子的事情。
“青居,你说到底是谁要算计咱们村子,并且将锅丢给了阿勒耶?”
“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青居明白凤无心一直都担心什么,想了片刻后,再次开口。
“无心,幸福来来村不仅仅是你的家,也是我们的家,若是真的出了事情村子里的所有人都会拿起武器一起对敌。”
青居要表达的意思和神音说的都是一个道理。
表面上凤无心什么也不在意。
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一个人都在乎村子里面的人,每一个生命。
每一次村子里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