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心看凤千山不爽，凤千山也看凤无心不爽。
二人看着彼此，视线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异常的焦灼。
若是此刻有那么一点点，一丢丢，一neinei的火星子，都可以瞬间点燃两个人的怒火，那下场堪比火山爆发。
街边的一间非著名的酒楼，凤无心双手端着肩膀，上上下下打量着凤千山。
“找我啥事儿。”
“哼。”
凤千山冷哼一声，并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凤无心也不惯着凤千山的臭毛病，抬起屁股起身要走。
“坐下，本将军准许你走了么。”
态度极其恶劣，凤千山也懒得废话，大手一挥将一泛黄的信拍在了桌子上。
“你娘的信。”
凤无心皱着眉，若不是看着信纸上的笔迹，她定会以为凤千山是在骂她。
泛黄的信封上写着吾女亲启四个字，一笔一划与记忆中林素素的字迹相同。
凤千山给她送信？林素素的信？可能么？
眸光中写满了狐疑，不过凤无心还是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信里写了什么。”
凤无心随口问了一句，凤千山冷笑一声。
“瞎么，写了什么你自己不会去看，本将军又怎么会知道。”
“凤将军瞎不瞎，自己心里没数么？”
还给凤千山一个白眼，凤无心拆开了有些年头的信。
虽然还不清楚信封里面写了什么，但可以确定这封信确实没有旁人拆过。
看着黄纸黑字上的内容，凤无心秀眉蹙起。
倒不是信纸上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是洋洋洒洒的两页信纸，写的都是林素素和凤无心的琐碎日常。
唯独到了最后一句话有些怪异，林素素嘱咐原主要好好保存信，不要像小时候一样调皮折成小纸船。
瞬间，凤无心get到了林素素交代的点，但当着凤千山的面前并没有表现出来。
“娘亲的信我收到了，还有别的事？”
将信收入背包里，凤无心抱着肩膀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看那一脸便秘的表情一定是想着法的要骂她。
果然，凤千山一开口就是诅咒的骂街话，似乎凤无心就是他杀父仇人一般。
“你应该死的，何还要活着。”
“呵，凤将军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念在血缘关系的份上，给你吊唁的时候本王妃一定会多随礼钱。”
凤无心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一点也不怕凤千山会出手。
这么说吧，但凡凤千山动手，她立马倒地不起，不讹的凤将军府倾家荡产，她就不叫凤无心。
“凤无心，你出生起就是个妖孽，像你这种孽障有什么资格活在世界上！”
被凤千山指着鼻子骂着孽障，凤无心冷笑出声。
“我是孽障的话那凤将军您就是孽畜了，咱们谁也比谁好不到哪里去呢。”
凤无心不清楚凤千山特意拦住她的目的，只是送一封信还是有别的原因，既然信已经拿到了，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不再理会骂骂咧咧的凤千山，凤无心起身离开了酒楼。
可此时，身后凤千山说的一句话，却让她听入了耳中。
“你死了素素就不用死，凤无心，为何活下来的是你，为何你还不死！”
……
……
……
是夜，夜王府。
阁楼六层，凤无心给北辰夜最后一次换药。
“背后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药还是不能断。”
将换下来的绷带扔在一旁，凤无心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北辰夜叫住了她。
“爱妃今日的心情似乎不佳，可是发生了什么令爱妃不高兴的事情。”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您老人家不早就知道个一清二楚了。”
原本离开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