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冰稚邪反问。
索拉图姆早有准备,说道:“沙神殿开启的秘密,世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会去往沙神殿,这表示我知道关于它一些不为人之的故事。”
“你知道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不是探险家,对故事并没有十分浓厚的兴趣。”冰稚邪说:“而且东西我没有带在身上,放在银行的私人存藏室了。”
索拉图姆哈哈笑道:“不可能,东西你一定随身携带。且不说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放在世界银行并不绝对安全,它们从神殿取出不久,你需要研究它们的作用、魔力,肯放不会把宝物放在银行里吃灰。”
冰稚邪说:“你想看东西,不应该找我,在神殿中拿走大部份宝物的人不是我。”
“我也想找那个人,但我知道他不会给我看所得之物,我也知道他不好惹。”他身体后仰,自信的靠在柜子上:“故事可以不说,一些历史故事说出来也没多大意思,但神殿里供奉的宝物,有些我真知道其由来及用途。以我的年岁和见识看一眼,对你会有帮助。”
“好,我可以拿出来给你观看。”冰稚邪不再拒绝。
“感谢你的康慨。”
冰稚邪心随意动,手掌上空空间波纹荡漾,取出全视之眼用浮空魔法虚托在掌上。
索拉图姆接过来观察了半晌说了一句:“这是个好东西。”
冰稚邪等了几秒:“然后呢?”
“我说了,它是件好东西。”
“哈。”冰稚邪把东西收回:“我看,你还是出去吧。”
索拉图姆笑了,他笑起来总让人感觉带着几分阴险:“看来非要我说出点什么。沙神殿里的东西,我只部份认识,你可知道,我带走的那件陶制金漆壶是件什么东西?”
冰稚邪静待他说。
索拉图姆回忆了一下,说道:“在古早时期,曾经有一个国家,土地贫瘠,人民过得十分艰难,国王穷尽毕生精力,想尽办法,也没有办法扭转自然带来的缺限,改变子民的生活条件,最后郁郁而终。新王继位,国家的权臣假借蝗灾之名纂夺了王位,他逼王服下了慢性的毒药,将其流放到了更加绝境,荒无人烟的地域,以为新王一定会死在流放的路上。可奇迹发生了,新王没有被毒死,他在绝境之地活了下来,并走向了更深远的方向。此后过了十五年,贫瘠之国仍是那个贫瘠之国,可一个神秘人却给那片土地带来了生机。这个人手里有一个神奇的魔壶,凡是被魔壶浇灌过的土地不管有多么干涸荒凉,都能长出茂密的作物。非但如此,长出来的粮食比水草丰富之地更加饱满多穗,吃起来也更加甘美可口。这个神秘人,很快就成了那个国家的神人,他带着魔壶,浇灌每一块贫瘠之地,凡被魔壶装过的水,再倒回河流中,那条河也将被赋予神奇的魔力。就这样,不到一年时间,他已经得到了那个国家、那块土地上所有人民的拥戴,纂位的权臣赶下了台,这位神秘人重新回到了他的宝座,再一次成为国家的主人。”
冰稚邪听完道:“是个很励志的复仇故事,你从沙神殿带出去的那只金壶就是故事中的魔壶。”
索拉图姆点头:“是的。那个国家从此后成为了一片丰腴之地,国家的子民从此都过得非常富足。然而世事无常,古国终究衰亡了,魔壶就此辗转,最后被人供奉在沙神殿内。”
“这样的宝物放在沙神殿里实在有些不值,那只魔壶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索拉图姆说:“我知道的故事里没有记载魔壶的来历,曾经的那位新王从始至终从未向人提起过。我知道的是,魔壶在不使用时,需要用金浆泥封将它包裹,否则它神奇的魔力就会在时间中慢慢流失。”
“所以你一眼就看准了那只金壶就是你想要找的魔壶。”
索拉图姆眼中放光道:“这样的魔壶不值得寻找吗?在我看来,它的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