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亚帕奇之泪’在那一战之后失落,那带着它的人确实极有可能是那一战的参与者,而这个人或者这伙人显然对圣园也另有心思,至少是另有私心。可我还是没懂这背后的原因,若拉既然已经成为容器,不应该更好的保护起来吗?为什么放任不管呢?”
圣·伊斯闭着眼道:“也许放任不管才是最好的保护。对她的保护,也是对自己的保护。那个人如果是圣园的人,这一切就意味深长了……”
冰稚邪不是个笨人,他也想到了这其中存在的几种可能性。然后他抬起眼帘看着对面的男人:“所以,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一回,他用了‘我们’这个词语。
“‘亚帕奇之泪’是由苏德米特所有人集约而成,它即包含了苏德米德所有人的念动力的力量,所有苏德米特三族人的精神都会受到它的影响。”圣·伊斯的眼睛像剑一样注视着冰稚邪:“而我……即是现任苏德米特的族长!”
冰稚邪感觉心被他的目光刺穿了一眼,心脏骤然一缩,马上想到了自己受到的影响,但即便如此,他仍忍不住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那……对我的影响呢……”
“你是我摩兰撒迦的族人啊西莱斯特·冰稚邪!也是苏德米特,我们恶魔一族的族人!!”
冰稚邪外表仍然风平浪静,内心却仿佛掀起了惊涛巨浪。他没有急着否认逃避这一答案,仅管他心里确实有一丁点想要逃避这种突入其来的答案,但理性和认知告诉他,圣·伊斯说的大概是真的,若拉对他来说有着一种非常特别的亲和力,他一开始认为这种亲和力与若拉的性格和美丽的外表有关,但随着多次见面时的感受,他发现这种亲近感远比美貌和性格更加强烈。而其他人对若拉的感受,显然到不了他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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