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还是无神论国家,一切行为仪式都是为了维护国家统治的工具,祭祀神明的权力无非是为了确立自己统治的合法性。如果以此来推导的话,白飞鱼的法杖反而不应该是开门的钥匙,因为这支杖的象征色彩很严重的只局限在古腓迦尼国的王室祖先,不能成为古腓迦尼国统御平民和其它被征服者的象征。”
“那你们看这支法杖呢?”古朗多将接过来的白飞鱼杖送回半空,然后指向了一根褐金色蜷屈之杖,他说:“这支杖属性看上去是土系的,这与沙神的属性相关。另外这是支金杖,上面精工雕琢,像征王家的高贵与华美,杖首的暗金球珠一看就知道拥有非凡的魔力,而且球珠有点像颗眼睛,意味着审视万物。这正符合古腓迦尼国想要表达的意思啊。”
大家盯着那支杖思考,泰森说:“这支杖的形制很像始金之杖,始金之杖确实有万物肇始、尊贵的意思,它蜷曲的形状象征生命初生的意味,而万物皆由大地而生,这样的形制被视为权杖的一种代表样式。做这样的联想,确实符合我们猜测的条件,但是……”
“但是要说符合此类条件的法杖可不要太多啊。”疾风伸手指着道:“看那支七彩气化之杖,这支杖无实质本体,看似为七种颜色,可七种彩气互相交融又衍生出新的色彩。多彩是不是可以解读为万物?世间亿万色彩代表亿万生命,有颜色而无形质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生命的概念、神的概念,或者无所不在的概念?这种有颜色而无形质的东西最是神秘,是不是象征了神明的神秘?”
有人摇头表示:“你是不是解读太过了?”
索拉图姆却表示赞同:“我觉得疾风先生说得很有道理,神总是无所不在,而凡人又难以看到它,体会它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