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器皿,墙上挂有弓、刀、枪、盾牌和一只虎首。有一侧石墙很天然,从石室上方还有涓涓水流从石缝里流出来,并在下面砌了一个水池,将这些水都留存住。
桌上的食物很粗放,大肉骨头、烧得半焦的鸡,整个的水果。冰稚邪还闻到了酒的香味,但没看到酒在哪里,也没看到米饭。
“这是给你准备的,你吃吧。”
冰稚邪一向随遇而安,坐下来也不客气讲究,抓起大牛骨便啃,旁边居然还有调配好的酱料,蘸上一些吃起来更香。
冰稚邪吃,短平发的女人坐在旁边也吃。千令部族的女人个头得常人差不多,但一个个都很扎实,体型不雍肿也胖,身体上下都是肌肉。
这个短平发的女的更是个男人性格,吃起东西来,大手抓,大口嚼,吃得手上油腻腻的,就用绞碎的毛皮一抹,拿起一瓣木瓢在池水里舀了一大勺,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又舀了一瓢问冰稚邪:“你,喝点酒嘛。”
“原来这是酒啊。”冰稚邪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石缝里渗下来的还以为是山体浸出来的泉水,没想到是酒。接过来喝了一口,果然是酒水。他好奇道:“酒怎么从那里流出来的,你们部族的人都这么喝酒吗?”
“……?”短平发的女人道:“你的话说慢点,太快了我听不明白。”
冰稚邪又细心说了一遍。
短平发的女人终于发出了女性的笑声道:“部族里面,只有族姥、我还有夏的房间有酒池。别人没有。把你带到这里享用食物,是对你的招待。”
“你叫什么?”
“我叫昆。”她并不问冰稚邪怎么称号,或许她之前已经记住了。
冰稚邪没喝什么酒,他没有这个习惯,只是专心的吃食物。加速成长中的银色月光龙对他体内能量的消耗比帝龙扎菲诺还要来得巨大。这时他忽然发现石室外聚来了很多人。这些千令族女战士围在石室外,一个个眼睛都盯在冰稚邪身上,瞧得记冰稚邪吃不下饭。他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问道:“昆,她们在干什么?”
昆说:“她们都在等待你。”
“等待我干什么?”冰稚邪看她们一个个衣不蔽体,有的连衣服也没穿,不禁流下冷汗,他猜到了什么。
昆笑道:“等你吃完饭,做快乐的事情啊。”
冰稚邪缓缓爬起来,站到一边道:“喂,你们好像搞错了什么吧?”
昆不懂:“什么?”
冰稚邪说:“我想我得走了。”
昆生气了,一下跳了起来,但还是把怒火摁了下去,平心静气的说:“你不知道,千令部族的法则。你是部族的男人了,为我们所有。”
“嗯?”
昆指着冰稚邪说:“你,是部族的所有物,部族的财产。你要遵守部族的法则。”
冰稚邪汗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们了。”
“什么答应?”昆说:“你是部族的男人,就得听我的约束。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族姥对你已经很……很宽恕仁慈了。在这里,你只有服从,因为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是女人的眷奴。”
冰稚邪暗道:“对这些人讲道理不可能讲得通,还是先走吧。”他忽然腾空踏步,一步瞬移已至石室外,回头道:“你们留不住我,再见了,谢谢你们的招待……”说完人已经洞内消失。
千令部族的女人又气又怒,跑到洞外去已不见了冰稚邪的身影,无比的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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