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王身边。不过,他的心却不能像天.界一样平静,对计划的失败他仍然十分介怀。只不过连日来他们一直在赶路,有些话始终没有问出来。到了这里,他想问一问了,只不过他张口欲言,天.界却先说话了。
“你有话想问我?”
“是。”
天.界喝了口奶酒道:“有话就问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些话不用憋在心里。”
哈雷特道:“我奇怪王座您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在库迈边陲那一战,不但没有全力一战,而且就算一战不能成功,也不代表我们就输到底了呀。难道这些年的功夫就白费了?”
天.界呵呵笑了:“知道吗?虽然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但你的阅历还是太浅了。那一战我之所以不继续打下去,是因为再继续战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库利扎里德早就知道我有篡权的野心,却一直把我留在身边利用,这就表示他对我有了充份的准备,那一战一开始我就明白全无希望了,所以不再恋战。”
哈雷特道:“可是我们在神圣鹰狮帝国安排潜伏了不少的人,只要动用这些人,仍有可能推翻库利扎里德的政权,就算我们收买国王近卫军没有成功,其他人未必没被我们收买。”
天.界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你还是没明白他说的话,没弄清楚其中的关键。”
“他……他说了什么?”
天.界道:“他说他如果只是一个国王的话,他的臣民的确可能被我们收买。”
“这是什么意思?”
天.界说:“这意思就是他的人不可能被收买,或者说不可能用通常的方式收买。你反过来想想,如果我现在委任你担任鹰狮国的国王,而有一伙人试图收买你手下的人推翻你的政权,你认为有可能吗?”
哈雷特道:“当然不可能,我是您任命的,既不是最高的掌权人,别人又怎么可能收买我的手下来推翻我?就算可能,也十分难。”
天.界又道:“再如果,我就是鹰狮国的国王,别人要买通你来推翻我,这有可能吗?”
哈雷特道:“这就更不可能了,且不说我们是神之途的人,就单单中王座你的属下这个身份……”说到这里他吓了一跳:“王座您的意思是说,他们跟我们一样?”
天.界说道:“有一种人最不好收买,就是他们本身就是为了某一目的而做事的人。库利扎里德说早就知道我的野心和目的,这就是在警告我,让我离开。他又说他的人不可收买,这就意味着他可能和我们是同样的人。这就好比一个强盗要抢一个富商,等强盗到了那里才发现原来这个富商也是一个强盗。”
“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们就是强盗,而库利扎里德就是表现上是富商,实际上也是强盗的人。”哈雷特道:“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隐藏得这么深,我到鹰狮帝国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察觉他们代表着另一伙组织势力。这些年库利扎里德和他的属下处理内政军务什么的,完全就是一个国家的作派。”
天.界说:“他手底下能被我们收买的人一定不是他的亲信,他的亲信才是真正掌实权的人。所以在库迈边陲我听到他说的那些话,要夺权几乎是不可能了。不过嘛,这并不代表我苦心谋划多年的地方就要轻易放弃。”
哈雷特道:“所以王座才没有进行另一步计划。”
天.界道:“既然对这伙人还不了解,那就等摸清楚他们底细再说。不能为一场胜算渺茫的争斗让自己底牌尽现!所以不妨走得干脆一点,再说辛得摩尔那边也等不得了,只好先处理扎尔博格的事情。”
……
西泽拉省,帝魁带着伊娜妮迦等人已经离开了,伊尔修斯小城堡的后山,隔着几座山距离有一处隐匿的山洞,受了伤的玛菲亚藏在这里。这些天玛菲亚一直呆在山洞里,只偶出去弄一些野果裹腹,他受的伤实在很重,若不是他有骑士的仿元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