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来前线,就属我和他的军职最高,可他现在还在贝尔山城治伤,只有等他来了再说了。”
“将军。”房间外有士兵来报道:“将军,巫祭师带着她的人要走了,她让属下来告诉将军一声。”
“费妮已经走了吗?”
“还…还没,现在正在整军,说明天天一亮就走。”
维德米拉向露露打了打手势:“走,去见她。”
露露赶紧从挂衣的架子上带上了他的军服。
数万人驻扎的营地也不算小,冰稚邪跟在两名巡逻兵后面,这时之前先前去通报的巡逻兵带着一名军官和一队士兵过来了。
中尉军官问身边巡逻兵道:“你说的就是他吗?”
“是他。”巡逻兵道:“他刚才出示了一份任命书,上面写着少将军职,属下觉得荒唐,就来报告中尉你。”
中尉上下打量着冰稚邪,伸手问道:“你的任命书呢?”
冰稚邪将任命书交给了他。
中尉瞧了瞧,看着上面的印信和徽纪凝眉道:“国王的印章。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冰稚邪道:“上面有我的名字。”
“我看见了,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名字。而且这份委任书很可疑啊,委任你当少将,你多大年纪啊,就当少将?那我岂不是大元帅了?连这上面的日期都是前几天的,我说你伪造也要伪造得像一点啊,哪有国王几天前突然委命你一个小孩来当什么少将,还……还带兵。你至少也等自己成年了以后再来骗人嘛,我……”
冰稚邪打断他的话道:“你既然认不出这封委任书的真假,就带我去见你们将军,让他来判断吧。”
中尉板起脸道:“我说小子你放明白点,将军是你这样的人想见就见的?更何况将军那么繁忙,根本同空闲来处理你。士兵们先把他抓起来再说。”
冰稚邪看着欲向自己动手的人,这时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什么事?”
中尉回头:“啊将军,这个人伪造了一份委任书,冒充什么少将来军营里行骗,已被我当场识破,抓住了。”
“嗯?”维德米拉走过来,看了下冰稚邪,又拿过委任书瞧了一眼:“你叫西莱斯特.冰稚邪?”
“是我。”
维德米拉招了招手:“跟我走吧。”说完便转身走了。
跟着维德米拉来到旁边不远的另一座军营里,一些身穿奇装异服,军衔军服都与圣比克亚军不太一些的士兵正在军营中忙着整装行李。维德米拉到来后,直接被带到了主营,过了一会儿,已年迈的绿松克族老妇人,巫祭师.费妮也进来了。
维德米拉开口便问道:“费妮大长老,你真的要走吗?帝国和贵族群的关系一向不错,这个时候离开,不太好吧。”
费妮杵着木杖,坐到了椅子上才道:“维德米拉将军亲自来了,我就直说吧。我们这支绿松克人的族群确实与帝国关系不错,但那是跟扎尔博格亲王关系不错,而且我带族人来前线为你们作战,也是受扎尔博格邀请再来的。本来说,我也不该这么冒然的离去,只是现在圣比克亚国内什么情形我不说明,你心里也该清楚,像我这样与扎尔博格来往比较亲密的人,就算是外族人也得小心一点啊。何况现在战争已经结束,我要带军队走,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维德米拉道:“看来费妮大长老你是执意要走咯。”
费妮老态龙钟的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一小小的族群,可不想被你们伟大的国王他的锋芒所伤啊。”
维德米拉只得叹道:“那好吧,明天一早,我来为贵族的勇士们送行。”
费妮举手摆了摆:“不用了,维德米拉将军你军务繁忙,不打扰你了,我们会悄无声息的离开的。将军请。”
维德米拉只好又带着人离开了。
回到自己军营营房,维德米拉对冰稚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