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了病,身体虚弱,脚步发虚,恐怕没法走那么远。”
谢枕书打开手铐,道:“没,死不了。”
7-006说:“死不死的另说,关键是脚疼、手疼、疼,总之哪里都疼。知道我为什么疼吗?”
谢枕书说:“告诉我。”
7-006道:“不行,我必须得告诉。”
谢枕书:“……”
7-006套上毛衣,说:“马上要把我扔到警局里了,我想想就难受。”
那毛衣经过一夜皱巴巴的,还会扎人。他手不老实,被扎就揉,揉得自己脖颈通红一片,快烦死毛衣了。
谢枕书冷漠的眼撩起来,看他,说:“送去改过自新。”
7-006钝圆漂亮的眼单了一只,原本没精神似的,听了谢枕书句话又笑,道:“还挺有理想。”他撑着身,朝谢枕书眼前凑了凑,“送走了我,可就没人替操任务报告了,弄清楚我带着什么危险武器了吗?”
谢枕书微微屏息,神色依然冷淡。
7-006位置在,目光向上,绕着谢枕书的眉眼瞄了几圈,对自己惹出的麻烦很满意。他像是专程来捣乱的,说:“纸盒里的字条实是我瞎写的,我什么都没带噢。那个‘o’啊……”他抬起手,在眼前虚虚地比出“o”,透过个“o”跟谢枕书对视,眼神坏到家了,“是提示。”
谢枕书地看着7-006,看得7-006里发毛。
7-006歪头,狐疑道:“气傻了?”
谢枕书忽然捉住7-006的手腕,把人拽向自己。他专注时眼神深邃,看得7-006越发虚。半晌,他说:“太得意了。”
7-006上身后仰,又被摁了回去。谢枕书固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没法躲闪。距离太近,近到他都能看清谢枕书眼底强势的芒。
谢枕书说:“演技很差。”
7-006抗议:“喂……”
谢枕书说:“根本不会装瞎子。”
7-006:“……”
他没忍住,制止场攻击,问:“等一,怎么看出来的?”
谢枕书语气有点漫不经,又有点的味道,总之和他平时很不同,答:“无可奉告。”
他像是垂了饵,却只准7-006碰一碰,等到7-006兴趣了,又干脆利落地收起杆。
7-006果然痒,了床没喝几口水,还在琢磨自己哪里露馅了。他对他情都可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