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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苏鹤亭把门上,“我约了朋友。”
“在那呢,”老板示意苏鹤亭朝里面看,“了老半天了。”
苏鹤亭转头,看烟雾缭绕的厅内坐着谢枕书。对这次背对门口,穿着尘染的衬衫。他挽起的袖口露着腕骨,没戴上次的表。手边搁着加冰的威士忌,酒液已经没剩多少了。
“酒后开车,开车喝酒。你现在喝了酒,会儿怎家?”苏鹤亭拉开椅子,坐下来。
谢枕书苏鹤亭坐下,把另只手上的烟灭了。他其实怎抽烟,今晚是想太多。他闻言扯了下嘴角,低声说:“到时候烦请你代驾。”
似乎是想猫闻烟味,他动声色把烟灰缸拨到边。
“我代驾技术很差的,”苏鹤亭没注意烟灰缸,而是凑近些许,隔着桌子端详谢枕书,“你睡觉也摘雾化器吗?”
“嗯,”谢枕书任由他看,“摘掉会丑得睡着。”
苏鹤亭下线后没有睡觉,现在坐在温暖的,忍住打了哈欠。他两眼蒙眬,泛出点水光,调侃似的:“给我看看?”
这话是在强人所难,跟猫平时的格符,但他情慵懒,又好像随口问。
谢枕书没答话,松开的领口下面挂着领带。他微微垂着眸,好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少男,正在无声表达自己的拒绝。
苏鹤亭良心受到了谴责,他正经起来,从兜里掏出改造眼,放在桌子上:“开玩笑的,别难过,出来约……”他差点顺嘴说成约会,好在打住了,及时改口,“出来喝酒开心点。眼睛在这,你拿走吧。”
谢枕书说:“钱打给你。”
“要,”苏鹤亭撑住沉重的头,占据了半个桌面,盯着谢枕书,笑了笑,“送给你。”
谢枕书曲起的手指节慎磕到了酒杯,发出声轻响。
“那晚你立功,没忘吧?蝰蛇叫了援兵,”苏鹤亭模拟降落时的“咻”声,食指在两个人中间画过,“那个从天而降的钢刀男,速度奇快。如果你没来,胜负难说。”
谢枕书拿起酒杯:“你已经谢过了。”
“泡澡算是我个人爱好,”苏鹤亭用手指把改造眼往前推,“东西给你,咱们两清——”
谢枕书突然说:“要了。”
“啊?”苏鹤亭肚子的话都卡住了,他观察着谢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