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上,手指摩挲,感受那种微微的痒,心底像是被羽毛给轻轻刷过一样。
随后,慕北辰收回手,坐在那里目光沉敛,好似在思考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直到容若睡醒过来。
容若打了个哈欠,她这一觉睡的不算舒服,脖子僵硬,身体也处处疼痛,所以根本没睡多久,但是也叫她恢复了不少精神气,毕竟以前熬夜奋战的时候,她一向都通宵达旦。
“慕北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容若问了一句,忽而想起慕北辰之前干了什么蠢事,拍了一下大石块,愤儿起身道:“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动用内力了,你就这么想死,老娘以后不伺候了!”亏她巴巴的来南疆这么危险的地方替他找解药,这男人处处寻死的派头,是嫌弃自己命大?
慕北辰薄唇微抿,看着容若生气的样子好似不解她有什么好气的,把手中一把匕首递给容若,对着银甲大鳄鱼抬了抬下巴:“过去把它的内胆取出来。”
容若一拳打在棉花上,说不出多么怄气,白了一眼:“不去,我又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对她吆五喝六的。
慕北辰眉宇紧了一下,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好沟通,“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去取了它的内胆,我只要服下就没事了。”
容若先是狐疑了一下,慕北辰不是都说了这不是圣潭鳞麒那他吃大鳄鱼的内胆又什么用,随后眼珠子一斜,看着慕北辰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你不能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