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一直往外看,难道有美女。”这一看,苏墨首先看到个熟人,指着道:“诶,原澈你看,那个是不是秦克卿?”
慕原澈刚垂头喝酒,听到苏墨的话勾着脑袋往外一敲,眯起眼睛来,“还真的是他。”所谓冤家路窄,可不滴嘛。
“他怎么也没去宫里参加宴会。”苏墨挠了挠脸庞,“你们两个表兄弟还真有点心有灵犀啊。”慕原澈称病逃了宫宴会,躲在这里喝酒,没想到秦克卿也来了。
慕原澈啐了一口:“呸!老子和他势不两立。”
苏墨支着脑袋歪头,手臂抬高,酒壶的水顺着流下来滴在嘴里,喝了一大口之后,抹了一把嘴巴,道:“说起来,我那天拉你去喝酒还记得吗?”
慕原澈本来就意兴阑珊,看到秦克卿之后更加不得劲,懒洋洋道:“不记得。”
“哎哎,就是你说被慕青青缠的不行,好不容易从宫里逃出来那次。”苏墨丢了空酒壶,挪动一下椅子,往慕原澈这边靠过来,“那天我们也遇到秦克卿了。”
慕原澈不情不愿的抬了抬上眼皮:“那又如何?”
苏墨左右看了看,其他的人正喝的欢腾,谁也没注意他们这边,他凑近慕原澈道:“我听到了一个秘密。”
“嗯?”慕原澈从小和秦克卿不对盘,因而对秦克卿的所有消息都不大感兴趣,手里把玩这一颗骰子,懒散的应付道:“他那点破事,我都听烂了。”
苏墨煞有介事道:“这回不一样,我听到他和老王爷家的臭小子说要搞一个女人。”
慕原澈越发觉得苏墨闲得无聊,秦克卿他不搞女人,难道还搞男人?
“你听不听啊,你到底听不听?”苏墨摆足了架势,见慕原澈不上心的表情,往后抓了一个酒壶,不高兴道:“不听算了,本来还打算让你抓秦克卿一个小辫子。”
对此慕原澈嗤之以鼻,想当年也是苏墨雄心勃勃说要抓什么秦克卿的小辫子,结果怎么的,他们两个给秦克卿耍的扔在红香楼的浴盆里,洗了一个晚上冷水澡,差点没把他冻死。
苏墨想了下,还是觉得不说出来不痛快,“原澈,我给你说……喂喂喂,你去哪里啊?”
慕原澈甩开苏墨抓过来的手,丢掉酒杯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跳的太急,还差点别到脚,就那么一跳一跳的往前走。
苏墨冲到窗口扒拉着窗台往外一看,眉头高高的掀起来,对着下面打了个口哨:“臭小子,见色起意。”
“怎么了怎么了?淳王爷呢?”有人看到了走过来问道。
苏墨摆摆手,把人揽着离开窗台:“他有事先走了,我们自己喝,喝完全记在他头上。”
楼下,狐小七挎着一个篮子慢慢走过,眼睛放在沿街的摊位上,虽然很多人放着一年才一次除夕,说什么也要休息一天的心态,可也有碍于生计不得不出来的,所以店铺关了不少,摆摊的倒是从不缺席。
人们总是在特定的节日给自己一个大手大脚花钱的借口,所以今天摊贩的生意都不错。好几个摊位前,站着不少人,有挑绣花花样的,有看一些物美价廉的首饰的,还有买些陶绘瓷器的……
不知哪一阵风带来雪,人们纷纷仰头看去,狐小七抬头看了看黑云密布的天空,脚下步伐轻快起来,却叫一个人影横挡在前。
“好狗不挡路。”狐小七假笑的眯起眸子,伸出五指挥了挥,表示嫌弃。
慕原澈哀怨道:“大过节的,你就这么对我?”
狐小七看也不看他的越过去,继续往前走,慕原澈再次拦在她面前:“好可怜啊,别人家都是家家户户团圆吃年夜饭,只有我一个孤家寡人。”
狐小七翻了翻眼皮子,白着眼道:“哟,哪里来的小可怜啊,跟姐姐回去,赏你一顿年夜饭啊。”
“好啊。”慕原澈眼眸一闪一闪的发亮,凑过去道:“有劳小七姑娘了。”
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