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琛的状态就更加的不好了,他还一直处在昏迷当中。
许斯焓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楚曼绒也在。
这件事情没能够瞒过傅兴怀,所以此时老爷子也赶来医院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把人都给折腾到医院里!”
许斯焓不知道该怎么给傅兴怀解释,只是说了一句:“还是等阿琛醒过来在给您说吧。”
楚曼绒知道眼前这个头发已经花白了的老人就是傅御琛的爷爷,于是说到:“爷爷,您别担心了,有我们陪在阿琛的身边呢,再说了,只有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遇,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傅兴怀拧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然后看向许斯焓,问:“这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楚曼绒觉得有些尴尬,于是赶紧说到:“我是阿琛的...好朋友,我叫楚曼绒,是一个青年画家。”
傅兴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于是说到:“我问的是许斯焓,你叫许斯焓?”
楚曼绒愣住了,她抿了抿嘴唇,“爷爷,我和阿琛...”
“我可没有孙女啊,别乱叫人爷爷。”傅兴怀有些没好气,他看向许斯焓,“昭昭呢?没过来吗?”
许斯焓真的是有话说不出口啊,他摸了摸后脑勺,然后说到:“嫂子她,不太方便过来。”
“昭昭是御琛的妻子,怎么不方便过来啊?”
许斯焓对于这个问题是没有办法回答的,因为就在前一个晚上他见证了时昭昭和傅御琛结束了他们的感情。
“就是有些私人的事情吧。”许斯焓也不好把事情告诉傅兴怀,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要是听到这个事情犯了心脏病可就不好了。
楚曼绒就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她说:“根本就不是因为私事,昨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斯焓听到楚曼绒说话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的嘴给堵上,“你能少说两句吗?”
傅兴怀立刻就察觉到了,他说:“昭昭和那个臭小子到底怎么了?赶紧说!”
楚曼绒见有机会和傅兴怀套套近乎,就赶紧说到:“那个时昭昭啊,昨天可是发了很大的脾气呢,给阿琛甩脸色看,阿琛有一点不顺她的心,她就要分手什么的,还一直说赶紧结束吧。”
“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许斯焓板起脸来,他看着楚曼绒,“你要是在这么污蔑人,就没有必要出现在这里了。”
傅兴怀感觉自己的心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他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
可是楚曼绒还是坚持要说下去,“我根本就没有污蔑时昭昭,她和阿琛不是早就闹分手吗?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是原形必露了!”
傅兴怀听着这一句句的话,感觉心口上的石头也来越重,他连最后的呼吸都要不行了,“呼...不...”
许斯焓见状大吼了一声,“你特么的赶紧闭嘴!滚!”他快步跑过去把医生给叫了过来。
就这样,傅御琛还没醒过来,傅兴怀又进去病房了。
“楚曼绒,我是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没有和你撕破脸,但是如果你要是破坏阿琛的感情,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许斯焓:我是阿琛的爱情保安!
楚曼绒双手环抱在身前,“我跟你又什么情分?别搞错了!”说完之后还瞪了一眼许斯焓。
许斯焓真是从心底里觉得麻了,“怪不得当年阿琛就没看上你,就你这个德行,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的!令人作呕!”
楚曼绒直接大吼到,“你闭嘴!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评头论足!”
“请两位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
许斯焓这才没有理会这个女疯子,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傅兴怀的身体状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才从急救室里出来,“病人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