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恐吓一番张鹤龄。
不告诉他为什么有人,要对他不利,完全是朱厚照不让他过的太安逸。
成为亲卫的悍卒营将士,很快的将十几箱白银,搬运上了张鹤龄赶来的马车。
也没有去清点,他不认为张鹤龄敢虚报数额,除非张鹤龄的脑子,真的出了问题。
顺带吐槽了张鹤龄,是真有病,将十几箱白银抬下马车干嘛,自己能不信任他吗?
“舅舅,保重,有事前来西山找本宫。”朱厚照被悍卒营将士,送入马车之内时,朝着站在候府门口的张鹤龄挥手。
“太子爷,慢走。”张鹤龄拱手相送,脸上的笑容就没有间断过,内心彭拜不已。
为了入股西山煤炭衙门,他可是将所有的别院,都拿去抵押了,还有自己的名下的良田。
要不然,他也拿不出两百五十万两白银。
如今,除了身后这座候府,张鹤龄可谓是一穷二白,身上所留下的散碎银子,估计还够他一天的开销。
但是张鹤龄丝毫不慌,自己没钱口,可自己的弟弟建昌伯张延龄有钱啊,去他那里借点不就行了。
只要熬过去,自己就能分红,躺着数钱了。
等等,朱厚照好像没有说,今年分不分红啊?…
想到这个,张鹤龄瞬间傻眼了。
整个人变得愁苦起来,要是这样子,他得熬整整一年,没有钱花的日子,他该怎么去度过。
其弟张延龄,也不可能接济他一年,是个比他还要抠门的人。
短时间还行,时间长了,估计都不认他这个哥哥了。
张鹤龄瞬间苦逼了,但在马车内的朱厚照,则是哼着小曲,让张开帮他拆掉身上的染血的白布。
这玩意在自己身上捆久了难受,气血都有些不通,一股子的憋闷之感。
“张开,你一会儿安排人,协同兵部派来的兵卒,将白银完全的押送回西山。”
“任何人问起,就说是本宫采购的土特产,然后给本宫藏在张府内。”
朱厚照活动了几下身子,嘱咐着亲卫队长张开。
谁知道张鹤龄去筹备银钱时,有没有亡命之徒盯上,在这个时代最不缺为了几两银钱的亡命徒,更别说两百五十万两的巨款。
“太子爷,请放心。”张开挺起胸膛保证道:“有兄弟们在,谁敢不开眼盯上太子爷的银钱,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完,张开就钻出了马车,前去安排。
二十名悍卒营将士,除了太医院留守的两名,以及去了锦衣卫还未回来的一人,只剩下十七名悍卒营将士。
张鹤龄银钱已经给了,朱厚照也不再安排悍卒营将士盯着他,迟早张鹤龄会来西山找他。
留下七名悍卒营将士,跟随马车前去兵部,协同兵部安排的兵卒,一起回西山,剩下的九名悍卒营将士,在张开的带领下,火速的前往马文升家中。
马文升府邸,在皇宫得西边。
花了近乎两刻钟的时间,朱厚照这才抵达。
在府门口,亮出自己的身份,示意看守大门的门房不用通传,朱厚照带着张开十人,踏步走进了府中。
“老爷,吃一点饭吧,你今日颗粒未食,这样下去身体会支撑不住的,要是你垮了,我们这一大家子该怎么办。”
“老夫没胃口。”
“往后你们不能只依靠老夫,老夫都这般年纪了,能活几年是几年。”
“今日老夫已经向皇上请辞,说不定明日老夫便不再是吏部尚书,你让儿孙们收拾好行囊,随时准备回归故里。”
“老爷,你这又是何苦呢,寿宁侯张鹤龄是什么人,他可是皇后娘娘的弟弟。”
“你向陛下请辞,妾身不反对,就是怕你这次得罪了张鹤龄,让我们回乡的路都不平啊。”
“他张鹤龄敢!”马文升怒拍桌子:“要是他敢做出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