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夏瞪着两个黑眼圈的看着朱厚照。
刚刚谁说的父皇不让我近女色,现在转头就说要两名鞑靼女奴伺候你?
这不是有病嘛!
脑子转过弯的刘大夏,抖动了两下嘴唇,皱眉的说道:“太子爷,还是老臣安排人侍奉你吧。”
“鞑靼女奴来历不明,万一对太子爷不利,老臣就算是有两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
“刘师傅多虑了。”朱厚照笑道:“阿骨朵与阿骨丸是有问题,不过本宫却不认为,她们会对本宫不利。”
“她们想要逃回鞑靼,或者说想要本宫帮助她们返回鞑靼,就必须要博得本宫的高兴。”
“而且话说回来,她们纵使想要谋害本宫,又岂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朱厚照真不是看上了两名鞑靼女奴的姿色,虽说两女的姿色是不错,但现在的朱厚照可没什么兴趣。
留下两女侍奉自己,只是为了搞清楚两女的身份。
“这……”刘大夏略微迟疑,又一想朱厚照的皇储身份,态度坚决道:“老臣不同意!”
“若是太子爷胡来,老臣也只有立马回京向陛下请旨。”
朱厚照见此,忍不住气道:“嘿,你个老顽固。”
“怎么也学会了向父皇告状,你是成年人,怎能学小孩一般不懂事呢?”
“反正老臣不同意,太子爷也拦不住老臣。”刘大夏丝毫不在意朱厚照骂他,一副倔强之色。
“行,本宫认栽了。”朱厚照自知扭不过刘大夏,不悦的转身就走:“本宫同意让你安排人保护我,不过这人选,我要兵部锻兵司打铁学徒墩子,其他人我不要。”
“还有,两名鞑靼女奴也要侍奉本宫……”
朱厚照的声音渐行渐远。
而见到朱厚照让步,刘大夏也松了口气。
安排谁在朱厚照身边保护都行,主要的目的不是护卫朱厚照,是让其盯着两名鞑靼女奴。
突然,刘大夏怔住了。
等等……墩子是谁?
……
随着时间的推移,西山挖煤以及修路之事,算是进入了正轨。
有刘大夏统筹一切。
按照朱厚照的建议,将责任细分了下去。
只是没有按照朱厚照的话,冠以小组的名字,而是以“暑”为名,比如巧工暑,运输暑,调度暑等等。
里面的人,全部都是从矿夫以及兵卒中选出来的,也让他们自己推选出,自己部门的老大,也就是暑长。
有他们在其中穿插,整个西山变得井井有条。
从远处望去,满上遍野都是忙碌的人,不是手持工具开路,就是挑起担子的运送煤炭。
在这其中,谷大用都换了一身麻布衣服,挥舞着大锤,敲击比较大的碎石,铺垫在泥泞的路上。
除了满身是泥以外,一切都还好。
至于刘瑾这厮就有些可怜了,待在昏暗的煤矿中,挥动着手中铁钎凿煤,不时发出咳嗽的声音。
距离他身边不远处的张二河,敲诈一块煤炭,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望着刘瑾狼狈的模样,踌躇了一下,靠近刘瑾干笑道:“刘公公,你这样干活可不行,你得用巧力。”
“还有矿道内闷热,你穿这么多衣服,很快就会因为汗水侵湿衣服,影响你的体力。”
说着,张二河从怀中拿出一根布条,递到刘瑾的面前:“刘公公,你将这个绑在口鼻上,这样你就不会被煤灰呛到嗓子了。”
然而,内心异常郁闷抓狂的刘瑾,听到张二河的话后,不仅没有丝毫的感谢,反而是侧头厉声斥道:“我刘瑾做事,需要你来教吗!”
“不,小人不敢。”张二河害怕的退后两步,急忙解释道:“刘公公莫生气,小人绝无其他的意思。”
同时张二河内心低骂:“啊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死阉人一人,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