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之,更让自己有种如遇天敌之感,意识到这位老者也是地元强人,并非之前遇到的那些普通祭司可比,或许……是膻根道宗在此地的最高干部。
……确实很强,不过…以寡击众,应该翻不起什么浪来。
才这么想,火神法相猛地发动,一只白色火焰组成的大手凌空握来,将大祭司一把抓住,他身上爆发出的邪能,转瞬被更强的力量压制,硬生生捏爆,那些蔓延的触手,眨眼便被焚为灰烬。
纯阳正火将大祭司吞没,炽烈焚烧,他身上黑袍化灰,露出老朽干瘪的肉体,在烈焰之中焦化,又不断蠕动重生。
如此反覆数次,大祭司的生命迅速衰弱,身上焦痕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弥合,而他眼见如此,猛地张嘴,发出凄厉而阴森厉啸。
大祭司体内邪力爆发,有若实质,如同粘稠液体般的黑暗往外涌出,打灭身上焚烧的阳火,却无法突破紧握的火焰巨手,与之一触,就化作青烟消散。
黑暗消散,大祭司身上再一次燃起烈焰,焚烧血肉,消融邪力,眼中却不见屈服,只有癫狂和虔诚,口中吐出一连串音节,诘屈聱牙,莫名其义,却诡异可怖,令他本来衰弱的气机陡然暴涨,再次爆发邪力。
刘辩机神色如常,挑了挑眉,火神法相右掌紧握,纯阳正火汹涌而出,牢牢压下爆发的邪力。
如此一波一波,大祭司始终无法突破火拳掌握,秘法爆发的力量愈发衰落,整个人气机跌落,浑身焦黑,越来越无力。
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是极为解气,高声称赞刘教御神威无双,而几名地元强者,死死盯着这名罪魁祸首,都恨不能亲自手刃仇敌。
“说!”
宝日飞鸿长刀一扬,遥指大祭司,刀意凝如实质,切肤割体,“膻根道宗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是谁指使你们的?是兴华会吗?”
大祭司满脸是血,浑身浴火,尽是焦黑,气息衰微,近乎只剩一口气,却好像还稳占上风一样,嘴角微笑,浑然不觉火焚之痛,他微微偏头,看向宝日飞鸿,眼神讥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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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看什么笑话。
“不对!”凤婕骤感不妥,扬声道:“这人恐怕还有后手,还是先杀为好,免得……”
“休得胡言!”宝日飞鸿直接打断,不假辞色,厉声道:“今晚闹得这么大,死了那么多的人,连陛下都遇害,不问个清楚,怎么能直接杀他断掉线索?我等都在,又有刘教御,他还能翻天不成?有什么后手,斩了就是!”
“恐……”
凤婕还想再说,远处传来一声,“说得对,不可断了线索!”
声音急促,却不失威严,正是颜龙沧澜。
一阵脚步声快速传来,颜龙沧澜在护卫簇拥下,急步回到大剧院,满脸肃杀,扬声道:“这事定要查个清楚,不枉不纵。”
颜龙沧澜朝刘辩机拱手,“还请刘教御保下这人性命,由本王亲来审问,一定要弄清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点头称是,凤婕看自己的坚持不成,暗自苦笑,不再说话;宋清廉则站在包厢栏杆边,静静听着,不发一语,露出不屑的表情,又伸手掏起了耳朵。
被火拳紧握的大祭司,忽地转过头,看向颜龙沧澜,像看见始终期待的真正目标,眼中的讥讽收敛,绽放凶芒,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自以为是的无知凡人,真以为自己赢了吗?你们必将为自己的无知付上代价!”
……我去,这么标准的台词!
白夜飞原本觉得,这边那么多的高手,大祭司又已经伤重,怎么都不可能再翻了天,但此情此景,大祭司的经典表情,相关套路简直标准得不能再标准,心中一凛,判断肯定有事要发生。
一把握住洁芝与翡翠的手,白夜飞拉起她们,先跑再说!就算后头没事,也不过小小露怯,自己是乐师,又不靠胆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