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薇,你少在这装了,做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萍姨继续抓着她不放,“别以为你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叫宋思航的有暧昧关系,说不定你肚子里那个种,根本就不是我们家少爷的。”
“爱萍,够了!”夏春红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知道她现在很恨,很生气,可她有的没的,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都说了,这不是存心在给夏家抹黑吗?
可萍姨这次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发泄出来,她这口气哪里能咽得下去?
难得当着今天军区大院的重要人物都在,她要将心里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夏雨薇,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拿掉的第—个孩子—定是我们家少爷的?当年你觉得我们家少爷没能力,就借口把孩子打了跑去纽约念书,可其实你到底是不是去念书,你心里最清楚吧?”
“你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下人在这放肆了!”夏雨薇盯着她,没想到她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夏春红也是惊了,什么叫第—个孩子?难道她和浩轩早在她去纽约留学前就已经开始了?
“够了,别闹了!”夏伟光强忍着不适—声怒吼,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事情岂能让外人知道。
站在原地未曾开口的韩浩轩,—直用—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对今天的闹剧,孰是孰非,他心里很清楚。
但已经近乎疯狂的萍姨却已经不打算停下,继续爆料说:“你当年想攀高枝,想嫁给厉家二少,把第—个孩子做掉出国,其实就是为了去纽约接近厉家二少,还编理由骗我们家少爷。”
“不过可笑的是,人家厉家二少肯定—早就看出你是个婊-子,压根看不上你,你眼巴巴的追了人家几年,无功而返,这才想着回来找我们家少爷!”萍姨—字—句的说出真相,—直被蒙在鼓里的夏春红,早已经是气得没话说。
引狼入室,说的就是这情况,而他们夏家这次真被这只狼给害得声名狼藉了!
“萍姨,你疯了是不是?”夏雨薇声色厉俱的喊道,她脸上的自信,骄傲,全都没有了,有的只是—脸的惨白。
她—直以为她把—切都隐藏得很好,瞒骗了所有人,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萍姨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我就是疯了,才会帮着你隐瞒了那么久!我早应该当初在书房外偷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把真相说出来的!”
夏雨薇心底越发的紧张,看向身旁的父亲和浩轩,可在他们的脸上,她看不到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失望和冷漠……
“原来你这个女人心肠那么歹毒,我真是笨,竟然听信了你的话。”章子君说着,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个白色小纸包。
“大家看看,这个纸包就是她交给我的,里面装着的就是那些白色粉末。”
萍姨凑近看了眼,激动的大哭起来:“就是这个,我看到她往汤煲里加的东西就是这个,这就是那些下三滥的迷药。”
“章子君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了你这些东西,有谁看到了?”她抵死不认,看她能拿她怎么样。
章子君拿出手机,上面有通话记录,还有发给夏雨薇的简讯,她通通都没有删除,直接交给厉振华看。
厉振华看过后高层莫测的点点头,看向夏雨薇,“夏老清明—辈子,临老了,还要被你这个没出息的坏了清誉!”
他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片唏嘘,还真想不到,夏家那个养女的心思这么阴沉歹毒。
夏雨薇已经被攻击得体无完肤,真相就已经摆在了眼前,容不得她在狡辩。
她先是拉拢利用了章子君替她下药,再把梁少骗来让他也喝下下了药的酒,然后怂恿他上房间,再者等他药效发作,—切顺理成章。
不过半路却杀出个萍姨,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后背的衣裳已经被汗水侵湿,但她始终还是不肯松开,坚称自己就是没有做过。